“對對對。”陸昭菱又看著林嫣然,“但是她肯定拿別人東西了。中途她有沒有自己走開,或是跟外人搭話的時候?你們總不可能日夜都在一塊。”“這......”林榮皺了皺眉。吳氏卻是想到了什么,“夫君,會不會是在白城鎮那個時候?問問小荷就知道。”她立即讓人去叫小荷。隨后,吳氏跟陸昭菱解釋起來。“小荷是嫣然身邊的小丫鬟,是幾乎和嫣然寸步不離的。我們當時在白城鎮住過一宿,到達的時候正是黃昏,我和夫君在安頓客棧,當時嫣然說有點悶,想在外面走走。”因為回京路途遙遠,那一天也是行程中平凡的一天,所以之前吳氏一直沒想起來,直到陸昭菱剛說說不可能日夜在一塊,她才突然想起那一次。“那間客棧外面是鎮上的主街,那時街上也還有些人,街邊還擺了些小攤,我也沒多想,只叮囑她不要走遠,讓小荷跟著她。嫣然向來聽話,也沒走多久,不一會兒就回來了。”當時林嫣然回去也沒有跟他們說發生了什么事。小荷很快過來。是個才十二三歲左右的小姑娘,圓臉大眼,只是現在眼睛也有些紅腫,估計是因為擔心自家小姐哭的。她看到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有點兒緊張。陸昭菱對她招了招手,“你過來。”“這是陸二小姐。”吳氏說,“她問什么話你且如實回答。”“是。”小荷走到陸昭菱面前,給她行了行禮。陸昭菱看了她一眼,“你這幾日也有些不舒服吧?總是覺得發冷?”小荷訝異地抬頭看她,“陸二小姐怎么知道?”“你和林小姐在白城鎮的時候,見過了什么,拿了什么東西回來?”她這么一問,小荷立即就說起了那天的事。“那天奴婢和小姐就在客棧附近隨便走走,走到一個巷口,那里有個老婆婆在擺攤,小姐看她年紀大,衣服都打著補丁,很可憐的樣子,就跟她買了些東西。”林榮和吳氏聽得心頭一跳。陸昭菱堅持說嫣然是拿了什么東西,現在小荷還真的證明了這一點,買了東西也算吧?“買了什么?”吳氏急急問。“就是幾個草編的東西,其實編得挺粗糙的,沒過幾天就都干枯變形了,所以小姐把它們都丟了。”當時林嫣然還有點愧疚,覺得把老婆婆編的東西丟了好像有些對不起她,但那些東西拿回來是真的沒有什么作用,而且那些草干枯之后還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吳氏又茫然地看向了陸昭菱,“陸二小姐,已經丟棄了的,有關系嗎?”陸昭菱搖頭,“不,東西肯定還在林小姐身邊,要不然她不會這么嚴重那幾個草編,小荷應該接觸過吧?”“是,回客棧的路上,是奴婢拿著的,在客棧里,那幾個草編也是擺在桌上。后來它們也是在馬車里擺了幾天,小姐沿路還摘了些野花裝飾,它們壞了之后,也是奴婢拿去丟棄的。”“那幾個草編是否味道腥臭?”陸昭菱又問。小荷更震驚了,她用力點了點頭。“是,要不是因為太臭了,小姐可能也未必在半路就將它們丟掉了。”“你再想想,當時還拿了什么東西,而且,在給那件東西的時候,那個老婆婆肯定還說過什么話,比如說,希望林小姐給什么給她。”小荷被她這么一提示,突然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