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從十四遇見,她每年就在期盼每年與他的一期一會。
一開始是期待他送的禮物,到后來,溫眠眠也分不清更期待的是禮物,還是他這個人。
蕭玉瑾笑了:“喜歡我給你送禮物?”他從暗處走到明處,那雙修長的手突然落在溫眠眠的腦袋上,他微微低頭:“愿意給你送禮物的男人很多,不止我一個,可這不是愛,小姑娘。”
她真誠又熱烈,可是卻迷惘:“為什么不能是愛?”
他又一次笑,似乎是覺得她的話很有趣,而他笑起來真好看,眼眸如一輪皎潔的月,明亮而柔和。
他真好看,真是個溫柔的人,可明明第一次見到時,他坐在那卻又好像讓人無法靠近。
此刻他真誠的看著她的眼睛,同她說:“可是我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
在那一瞬間,溫眠眠如遭雷劈:“剛……剛剛那人是你的未婚妻。”
蕭玉瑾很認真的朝她點了下頭。
溫眠眠不敢置信。
而在這時,陽臺門口出來一個人,正是那位身姿曼妙的女人,她站在亮出喊了句:“柳嶺。”
蕭玉瑾聽到對方的聲音,朝陽臺門口看了一眼,隨即他又看向溫眠眠,他又溫柔的揉了揉她腦袋,語氣寵溺說:“好了,我該走了。”
接著,他朝著那女人走去,走到那女人身邊后,女人也順勢挽住了他的手,在兩人即將離開時,蕭玉瑾又停住,回頭看了一眼。
女人問:“怎么了?”
蕭玉瑾從溫眠眠身上收回視線,笑著對女人回了句:“沒什么。”
于是兩人一起進了宴會大廳。
那女人蛇一樣的腰身,翹翹的屁股,像個妖精。
溫眠眠在那氣到跳腳,她覺得自己被比下去了。
當溫眠眠心情極差的回到大廳,有一束玫瑰被送到溫眠眠面前。
是傭人送來的,溫眠眠問:“誰拿來的。”
傭人回答她:“是張先生。”
“蕭玉瑾?”她臉上表情立馬提了上去。
“不是,是張嘉文先生讓我送給您的。”
溫眠眠一聽,臉色又掉了下去,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百無聊賴將那束鮮花往懷中一摟,就走了。
溫眠眠失戀了,在她二十歲那一天,她開始變得悶悶不樂,脾氣不好又暴躁,對什么東西都不感興趣。
這一天傭人又抱了一束花上來,張嘉文又送來了玫瑰花到江家,溫眠眠看了一眼,就把玫瑰花丟在了一旁,剛想走,突然腳下踩到一個東西,溫眠眠停住腳,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那是一張卡片,好像是從花束里面掉出來的。
溫眠眠將卡片從地下?lián)炱穑聪蚩ㄆ系奈淖帧?/p>
“溫眠眠,我心中最嬌艷的玫瑰,你能做我女朋友,讓我永遠將你捧在手心嗎?”
溫眠眠像是突然被擊中,你看不見我,但有人卻愿意把我當玫瑰。
就這樣,溫眠眠成為了張嘉文的女朋友,兩個人轟轟烈烈戀愛,如膠似漆。
可誰知道,二十一歲生日那天,他沒來,他的禮物也沒來。
溫眠眠有種被人拋棄的感覺,徹底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