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郡丞苦著臉道:“國丈息怒!下官只是不想被抄家下獄而已。”“哼!”夏元偉怒目而視。“你們兄弟做的那些齷齪事,豈能瞞過老夫?”“只要你閉緊嘴巴,與老夫共渡難關,誰都動不了我們!”陳軒見狀二人竊竊私語,猛然拍擊驚堂木,厲聲喝道:“堂下肅靜!”夏元偉正色道:“九殿下,老夫怎么說,也是貴妃生父,大炎國丈,你是不是該給老夫幾分體面啊?”陳軒想起珠圓玉潤的夏月嬋,點了點頭,吩咐道:“來人,給國丈設座。”“本王宣判前,特許他坐著聽審!”現在對夏元偉這個老登好些,傳到夏月嬋這個輕熟女耳中,以后陳軒肯定能享盡艷福。“是,殿下!”高志迅速抬來一張太師椅,置于陳軒右側下方。見狀,夏元偉得意洋洋地朝鐘郡丞使了個眼色。看到沒有,事到如今,老夫在九皇子陳軒那,都有幾分薄面。你小子怕個屁啊!啪!“傳鐘友芳、方小翠、李貢上堂。”這時,陳軒一拍驚堂木,高聲宣布。鐘郡丞聞言,皺眉不解道:“國丈,李貢又是何人?”夏元偉心知肚明,那日他命人攔截方小翠,管家曾稟報過李貢之事。顯然,九皇子陳軒欲從細枝末節入手,追根溯源,最終牽連到他們身上。“我不認識此人。”夏元偉故作不知,冷冷回應。三人隨即被帶上堂來。李貢第一次被捕,又遭杖責,本就惶恐不安,一見夏元偉便跪倒在地,哭訴道:“夏國丈,求你救救小的吧,我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鐘郡丞瞠目結舌,望向夏元偉,心中暗罵:你這老狐貍,不是說不認識這李貢嗎?“李貢,你不過一介大頭兵,休要與老夫攀親帶故,我與你素不相識。”夏元偉惱羞成怒,矢口否認。陳軒目光如炬,沉聲道:“李貢,夏國丈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別指望他能救你。”“哼!”夏元偉臉色陰晴不定,冷哼一聲。他表現的如此冷漠,無疑讓李貢與鐘友芳心寒至極。他們原以為,身為大炎國丈的夏元偉,能硬扛九皇子,卻不料表現的如此軟弱不堪。早知他不過空有其表,他們哪敢冒著得罪九皇子的風險,涉足鹽山毒鹽礦的渾水之中。“九殿下,只要您想問的,小的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求您能從輕發落。”李貢直接崩潰,痛苦求饒。“我家中尚有老母幼子......”他話音未落,便被陳軒再次用驚堂木打斷。砰!“少廢話!”“那些無辜喪命的礦工家中,難道就沒有老小需要撫養?”“被你bangjia欺辱的方小翠,她身后就沒有親人惦記?”陳軒語氣嚴厲,大聲呵斥道。“你若誠心悔過,本王自會從輕發落。”“但若心存僥幸,抗拒不招,注定人頭不保,死無葬身之地。”李貢深知利害,立刻表示愿意坦白一切:“九殿下明鑒,小的定當如實相告,不敢有任何欺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