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寬敞的設宴大廳內,云集了幾百名前來道賀的顯貴門,他們無不西裝革履,衣裝得體。這種場合,也是女人們彰顯衣品和氣質的地方。放眼偌大的大廳內,賓客們端著酒杯,來回穿梭,三三兩兩恭維著。夏燃推門而入。她穿了一件純黑的無袖旗袍,整個人從脖子以下一黑到底,黑的純凈,旗袍兩側的開叉又恰到好處的將她一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給若隱若現的呈現了出來。夏燃很瘦,腰身細弱拂柳,可她身材卻凹凸有致,旗袍本是最能彰顯女人身材和氣質的禮服,穿在身高一米七多的夏燃身上,更顯得她嫵媚,冷艷,高貴。這身簡單到底卻又尊貴無比的黑色旗袍,妥妥的將宴會上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們都壓了下去。“這女人誰呀?”“沒見過。”“有點面熟,但想不起來……”“你不覺得她今天的著裝和這場結婚紀念日慶祝宴很不搭嗎?”“哪里不搭?”議論聲正沸,卻聽主位臺一聲吼叫:“程歡!你果然來了!還穿了一身奔喪的衣服,你這是存心給我們找忌諱來了吧!”臺上吼叫的是程氏集團董事長程漢東的獨女程小艾。程歡?場內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想起,原來黑旗袍美女是程漢東和前妻夏靜婉的女兒。據說是夏靜婉和別的男人偷晴懷了孕,硬栽贓到程漢東頭上,等于程漢東帶了二十年的綠帽子給別人養了二十年的女兒。直到夏靜婉犯sharen罪鋃鐺入獄,程漢東才一雪前恥同她們母女脫離了關系。聽說五年前夏靜婉畏罪zisha了,而后她的女兒也失蹤了。怎么五年后在這樣的場合冒出來了。還穿了一身奔喪服?這……來鬧事的吧?臺上老少兩代,四位主人無不怒目圓睜的看著穿著奔喪服而來的夏燃。程漢東一聲厲呵:“程歡,你給我站住!”“爸,她不姓程!”程小艾糾正道。“小濺貨,你今天要是來鬧事的話,你覺得你能走得了嗎?我勸你還是乖乖回去,別到時候走了你母親的老路,被逮捕入獄!”程漢東的現任夫人杜秋萍一臉陰冷的笑道。臺上,唯獨秦遇沒有開口。五年了,她沒什么變化,反而比六年前漂亮了。夏燃面含微笑,神色從容的朝他們走來。當年秦遇的背叛,杜秋萍和她女兒杜小艾的陰毒,程漢東的狠毒,以及母親冤死獄中的情景,也像電影般在夏燃腦海里回放。“爸。”快到跟前的時候,夏燃叫了程漢東一聲。程漢東目光一滯。“我媽,有一封信要我親自交給您,不過不能讓杜姨看到。”夏燃從手拿包里掏出一枚信封。程漢東猶豫了一下,大步下臺來來到夏燃面前,目光深邃的看著這個養了二十年的女兒。夏燃將信遞給他,撕開信封,掏出看信,他的眼睛慢慢瞪圓,繼而一臉疑惑的看著夏燃:“什么意思?”夏燃朝程漢東聳聳肩,神秘一笑,然后將程漢東看過的信拿過來,又裝進了手拿包里。“漢東,信上說什么了?”身后杜秋萍迫不及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