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繼續(xù)。”姜嬋衣找到陳浩帆在三樓的房間時,房間門緊閉,段家的傭人都在門口站著,個個噤若寒蟬,目光恐懼地盯著面前的房間門,但又實在不敢走開。她問:“你們……都站在這里干什么?”其中一個傭人剛才也在樓下,知道她是陳浩帆的家教,連忙過來壓低了聲音說道:“姜小姐,是小少爺剛才不知道怎么突然生氣了,現(xiàn)在誰也不敢去打擾他,你也別進去……”姜嬋衣問:“剛才沒有人惹他嗎?”“沒有,姜小姐真的別進去了,之前小少爺打人,還咬人,特別兇的,連我們幾個都拉不住他。”“我不進去。”她手里還拿著剛才羅鷹給她陳浩帆的作業(yè),她走到房間門口,輕輕地敲了下門,“浩帆,沒有人惹你生氣的話,這樣是不對的,我等你冷靜一個小時,等會兒會過來教你寫作業(yè)哦,這有一個小時你自己整理一下情緒。”說完,她轉(zhuǎn)身下樓。在客廳的角落找了個舒服的椅子,把陳浩帆的書本在上面攤開,然后細心給他看起了他之前寫的作業(yè)。正當她看得入神,桌子對面的椅子突然被人拉開。姜嬋衣迅速抬頭,“段……姐夫?”段裴西:“別再讓我聽到這個稱呼。”“為什么啊姐夫?”“沒有為什么。”“哦。”下一秒,段裴西冷冰冰的聲音在她面前響起:“你管不住陳浩帆,也教不好他,如果是姜家小姐要出來體驗打工的生活,可以直接去姜家的公司。”“姐夫這是什么意思?我剛才合同都簽了,現(xiàn)在來告訴我這些,是想讓我付違約的錢嗎?”姜嬋衣停下手中的筆。段裴西危險地瞇起眼眸,沒什么耐心:“都說了別再叫……”“姐夫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姐姐手里,明明不喜歡姐姐,還要當她男朋友?我之前沒下的藥,姐姐是不是已經(jīng)對你用過?”“又或者其實姐夫這次回國,要借助姐姐的手段,才能在K市站穩(wěn)腳跟?”姜嬋衣默默注視著他,嘴角淺淺地勾起個弧度,但嘴里說出來的話,半點也沒有所謂的溫柔。聽到她的話,段裴西靠著椅背,笑了。他拿過桌上的藥瓶,食指扣進藥瓶上面的口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