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笑容,慢慢踮起腳來。
就在她吻上我的前一秒,我冷冷一笑,用力推開了她。
沈薇甜后退,瞪大眼:「薛卓云,你她媽瘋了吧!」
我抽過浴巾圍在身上,冷冷道:「滾出去!」
沈薇甜臉上逐漸黑了下來,眼里壓抑著火氣爆發(fā)。
她上前一步一把握住我的胳膊,怒道:「薛卓云,咱倆還沒離婚呢!」
「我行使夫妻義務(wù)怎么了?!」
她只穿著蕾絲內(nèi)衣,我渾身僵硬站在原地,恍惚著地看著她和宋以朗發(fā)給我的那張照片重疊。
宋以朗生日那天,我出去談業(yè)務(wù)的時候出了車禍,一個人躺在病床上。
而沈薇甜正躺在宋以朗的床上,身上一絲不掛,頸間的紅痕曖昧交錯。
宋以朗拍了她的照片發(fā)給我。
他什么都沒說,我卻只感覺震耳欲聾,好像一個巴掌扇在我臉上,耳畔只剩一片嗡鳴。
我死死咬住牙,壓住翻江倒海的胃,指著門口:「我最后說一次,滾出去!」
沈薇甜定定看了我許久,我看到她的拳頭緊緊握起,眼里翻涌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最后她面無表情,猛地摔門而去。
我閉上眼,溫?zé)岬乃鲹嵛吭谖疑砩希瑓s淋不去骨子里透出來的寒意。
我感到惡心。
無比的惡心。
發(fā)現(xiàn)沈薇甜一直沒忘了宋以朗是在我們結(jié)婚三年后。
其實那時候我們關(guān)系還不錯,沈薇甜是個挺合格的老婆,漂亮性格好,那方面也很玩得開。
她身上沒太有那種富二代的胡亂做派,下了班就會回家。
紀(jì)念日她也都記得,會親手下廚給我做菜,然后杵著下巴笑瞇瞇的問我:「好吃嗎?」
有的時候,我們會相擁而眠。
像是一對真正恩愛的夫妻。
直到那天親熱的時候,我汗珠滴到她鎖骨上時,她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