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聆,聆聆好,這個名字不錯。”田衛軍平時不怎么管公司的事情,也不了解白玉聆。還以為她和那些剛進入公司的小新人一樣好拿捏,沒說兩句就準備上手。等程毅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白玉聆直接反手攥住田衛軍的手腕,將他整個人從病床上拎了起來。“是嗎?那田總看看聆聆這么做你喜不喜歡!”不等田衛軍求饒,白玉聆一個用力。只聽喀嚓一聲,田衛軍的右手中指以一種極其詭異的角度彎了下去,徹底直不起來了。田衛軍疼得臉色煞白,哪里還敢動什么歪心思,只能連連向白玉聆求饒。“啊啊啊啊我的手指頭!斷了斷了!放過我吧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就當我有眼不識泰山不小心冒犯了你,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一旁的程毅也是急得滿頭大汗,他只是想讓白玉聆先跟田衛軍溝通一下,好讓對方放松警惕。誰能想到居然是這么個溝通法。“行了行了,你先把人放開,一會兒他疼暈過去了咱們想問都問不出來。”“沒關系啊,如果真的疼暈過去我還可以把別的手指掰斷讓他清醒過來,畢竟聆聆就是這么貼心,沒辦法。”說著,白玉聆還故意朝田衛軍拋了個媚眼。田衛軍哪敢和她對視,只能轉頭看向旁邊的程毅,讓他趕緊過來幫忙。“你還傻站在那兒干嘛?真想看我被這女人玩死啊!我就知道你小子過來沒安好心,沒想到你的手段居然這么陰,之前真是我小瞧你了。”“田總客氣了,我也是真的走投無路才會出此下策,不過你放心,你夫人那邊,我肯定不會告訴她的。”眾所周知,這種情況下的不會告訴,就是一定會告訴。程毅此話一出,田衛軍徹底蔫了,癱在床邊生無可戀地問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們今天就是沖我來的,說吧,要錢還是要命。”程毅:“都不要。”白玉聆:“要錢。”田文軍::???“不是你們到底商量好了沒有?到底要什么?玩我呢?!”程毅一聽也懵了,趕忙將白玉聆拉到一旁開始新一輪批評教育。“誰跟你說我們是來要錢的,不是說好讓田衛軍幫我們跟上頭說說話就行了嗎?干嘛給自己加那么多戲。”白玉聆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報一絲報一絲,職業病犯了,我們再來一遍。”田衛軍:“要錢還是要命。”程毅:“都不要。”白玉聆:“要命。”另外兩人::??“不是那個什么我的意思是,我們想命令你一件事情。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也不會傷害你,或者威脅你給我們轉一千萬,沒錯就是這樣。”看著白玉聆真誠的目光,田衛軍多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下意識攥緊了自己手里的小被子,“你們想讓我幫你們做什么?先說好,違法犯罪的事情我是不會干的。”別問,問就是沒這個膽子,怕被家里那位打死。“這就對了嘛。”程毅搓搓手,一臉迫不及待,“其實也沒什么難事,就是想讓你在公司那邊幫白玉聆說說好話,短時間內別讓她離開公司,行程方面也盡量安排得合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