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茵陰陽怪氣的道:“你嫌血腥你來獵場干什么?你嫌殘忍你吃什么肉啊?”陳月婉面色一變,嬌柔的往薛正身后躲了躲。薛正立即義正言辭的道:“茵兒,你怎么處處要與月婉作對?她信佛,從來不愿意殺生,也不愿意看到殺生的場面,你何必咄咄逼人?”“分明是她先來挑釁的!”薛茵氣的恨不能將兔子砸在他們身上。陳月婉越發的害怕了,不能自理似的躲在薛正身后,當一個嬌柔的小女人,但看著薛茵的眼神卻滿滿的挑釁。時窈算是明白為什么薛茵總能被陳月婉壓制了,薛茵這直來直去的性子壓根不是陳月婉的對手。果不其然,薛正越發的護著陳月婉:“月婉分明都沒有跟你說話,她挑釁你什么?你總是胡思亂想然后針對月婉,你這般刁蠻的性子,我看你以后能嫁的出去?”周圍的人看薛茵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個撒潑的刁蠻少女。“你!”薛茵都要氣炸了,時窈卻直接拉住了她。陳月婉站在薛正身后,得意的看著發飆的薛茵,只等著她在人前發作出丑。她很是討厭薛茵,尤其是在她嫁進薛家之后,這丫頭沒少給她臉色看,不過刁蠻有余,頭腦卻簡單,她每次都挑在人多的時候,故意刺激薛茵發脾氣,這樣便能讓薛茵名聲徹底臭掉,讓她成為人們眼中的一個瘋婆子。久而久之,別說嫁人,便是出門都能被人嘲笑。時窈卻笑著出來打圓場:“難得出來玩,何必為了這點事鬧的不高興?這只兔子算是我們給你賠罪了好不好?”時窈將那只兔子送到了陳月婉的面前。陳月婉古怪的看著時窈,她怎么可能輕易的給她道歉?“這只兔子只傷了腿,帶回去好好包扎一下,還能活呢,你若是不要,我便拿回去烤了吃了,陳姨娘這般珍視小兔子的生命,總不會在這個時候見死不救吧?”時窈笑盈盈的說著,但語氣里卻滿滿的威脅。陳月婉既然立下了這個愛護小生命的人設,總不能當場崩吧,這兔子,她怎么也得收。陳月婉扯了扯唇角:“你能放它一條生路,我怎會不接受?”在薛正欣慰的目光中,陳月婉僵硬的接過了那只兔子,她看著時窈的笑,總覺得她好像有那么點幸災樂禍。她覺得這事兒不簡單,但也沒辦法拒絕。薛茵氣的要命:“阿窈你......”時窈拉著她便走,沖著她眨眨眼:“一只兔子而已,咱們還能獵點別的。”薛茵莫名其妙,卻也任由時窈拉著她走了。“你吃錯了藥了不成?竟然還真這么順著她?她算什么東西呀,一個妾跟咱們提要求?”薛茵憤憤不平的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