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扣住她的手腕,一把揮開抱枕。喬時念委屈又惱怒,眼眶泛紅,“這跟陸家有什么關系?我跟陸家沒有任何不清不楚的關系!傅少權勢滔天,富可敵國,有本事就娶查啊,順便好好查清楚車禍的事,派人盯著我,為難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揪著我不放折磨的不只是我一個人,你不是在乎你的心上人,看不得她受委屈嗎,那就娶她啊!”“既然你上趕著要嫁給我,當然得讓你如愿以償,傅、太、太!”最后三個字,傅景川一字一頓,說完,男人失了耐心,扣著她的手腕,把她壓在沙發上。喬時念簡直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才好,這個狗男人,該不會是個偏執狂吧?他不是不相信她嗎?這樣也下得去口,難道就不嫌她臟?客廳里,陽光透過落地窗,灑下暖白的光暈,得不到他的憐惜,對喬時念來說,只剩下無盡的折磨和痛苦。待暴風雨平息,傅景川轉身離開,連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喬時念半晌才緩過神,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扶著沙發扶手站起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沙發。男人已經快速沖好澡,穿著黑色的浴袍,走了出來。精短的黑發尚未吹干,時不時有水珠滴下來,落在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極致魅惑。見喬時念盯著沙發,似乎在找什么,傅景川薄唇緩緩勾起一抹嘲諷弧度,“別找了,落紅不是你盯著看就能看出來的。”男人語調涼薄的毫無溫度。“......”喬時念大腦一片空白,雖然想過這種可能性,但真到這一刻,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敢置信又羞憤交加。 難道......她的清白真的在那晚被毀了?思及此,她十分后悔,后悔當時沒有毀了云可妍。傅老爺子就是她的免死金牌,毀了云可妍,結果最壞也不過如此,就當被狗咬了。傅景川走了過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行將她的視線從沙發上移開,迎著他的視線,“看清楚了,我不計較你聲名狼藉,一窮二白,以后就給我感恩戴德,守好傅太太的本分!” 說罷,男人嫌惡般甩開她的下巴,走到飲水機邊倒了杯水,折回了自己的房間。喬時念拖著散架般的身體,艱難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她有些納悶。如果她的清白那晚被毀了,為什么身體會沒有跟現在一樣感覺?難道......因為被折騰的太狠了?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喬時念的臉就控制不住唰地紅了。還是......因為昏迷的緣故?喬時念理不出頭緒,拿了身換洗的衣服,去了浴室。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扔在臟衣籃里,只見一團紙巾從衣服口袋里掉了出來。那是她用來包緊急事后藥的紙。去燕京大學做完檢測后,還剩下一點殘渣,她沒扔。本想砸在傅景川臉上,最后還是忍住了。剛剛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傅景川有沒有做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