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輛奢華的勞斯勞斯駛了進來。車家的人從車里走了出來。就在這時,喬時念忽然松開了扣著云宏明手腕的手。“啪!”客廳里,驟然響起一道耳光聲。力道不大,但是四周太安靜了,顯得的這耳光聲格外響。雖然不疼,但是喬時念的皮膚白的,臉頰上頓時就浮出了鮮明可見的巴掌印。“你......”云宏明一臉不可置信,僵在原地。這一巴掌不疼,喬時念根本就是故意的。這個死丫頭,就是來拆臺的!“這......車家的人已經到了,這可怎么辦?”云可妍緊張地問道。蔣玉英面色沉沉地看了一眼樓梯口,心生一計,“先把她關起來,不能讓她這樣跟車家的人見面。”云宏明有些猶豫:“車家的人指名要見她,要是見不到她人,會不會不太好?而且,關著也不是辦法,早晚都得放出來,腿長在她身上,嘴也長在她身上,到時候,萬一她到車家人面前添油加醋......”“車家的人馬上就進來了,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先躲過今天再說。”蔣玉英果斷道,“來人,把她的手機收掉,關進閣樓的雜物間里。”“是。”兩個傭人走上前,準備把喬時念揪到閣樓的雜物間里。“不用。”喬時念自覺地掏出手機,遞給傭人,“我自己上去。”說完,她就熟門熟路地直接上樓,去了閣樓的雜物間。她在云家的時候,就是住在閣樓的。雖然一段時間沒來了,但是云家還是老樣子。以前云家的人沒少算計她,今天,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走白蓮花的路,讓白蓮花無路可走!她這么配合,云家的人反倒心里納悶,面面相覷,傻眼了。現在的喬時念一肚子壞水,讓人猜不透心思。以前怎么沒看出來她竟然是個白蓮花?印象中,喬時念一直是唯唯諾諾的,任誰都可以把她揉圓捏扁。如今攀上傅家,脾氣也大了。傭人把喬時念關進了雜物間里。樓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地扶著一個頭發花白拄著拐杖,但卻精神矍鑠的老人走了進來,“爸,您慢點。”“車老先生,這邊請。”云宏明和蔣玉英姿態諂媚。車老爺子生當年瞧不上窮小子云宏明,極力反對女兒跟他交往。哪怕云宏明現在混出點名堂了,車老爺子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待見他。車老爺子開門見山道:“那孩子呢,在哪兒?”“車老先生,小念臨時有事所以沒能趕過來......”云宏明話還沒有說完,車老爺子就打斷了他的話,沉聲說道:“既然那孩子不在,那我們就不打擾了。”說完,他看向身側面容清俊的中年男人使了個眼色。車言爵會意,出聲說道:“云先生,我們想單獨跟那孩子見一面,至于給云氏注資的事,只要確定那孩子是我們車家的血脈,我們絕不會食言。”“實不相瞞,云氏等著這筆資金周轉。”云宏明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語氣懇切地說道,“您看能不能用那孩子的頭發之類的東西先去做親子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