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臉色一沉,一言不發(fā),咬了咬后槽牙。他怎么忘了,這女人就是個白眼狼!“你是維護傅太太還是維護我,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喬時念垂眸,無視他黑沉沉的臉色,繼續(xù)說道:“不過,今天真的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可能現(xiàn)在還被關(guān)在閣樓的雜物間里。”“我就不該來,最好讓你關(guān)在閣樓里,關(guān)一輩子!”傅景川狠狠道。喬時念笑嘻嘻道,“那是不可能的,我還要給你爺爺治病呢。哎~你還是放我下來吧。”“不放。”傅景川霸道強勢,“你穿成這副鬼樣子,能見人嗎?還有,你自己調(diào)整適應(yīng),我可不想以后抱著一塊木頭。”喬時念撇撇嘴,沒好氣道:“嫌我木頭你可以不抱啊,我又沒要你抱。”這個不識趣的白眼狼!傅景川臉色又沉了幾度,說話間已經(jīng)走到了車邊上,“開門!”“哦。”喬時念伸手打開后座的車門。下一秒,整個人直接被男人扔進了后車座。喬時念跌進后車座,一陣頭暈?zāi)垦!K鹕恚嗔巳嗄X袋,憤怒地盯著坐進駕駛座的男人。“說扔就扔,你當我是皮球啊!”傅景川發(fā)動車子,抬腕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快三點鐘了。喬時念悶悶道:“麻煩你送我回公司吧。”“穿成這副鬼樣子,怎么去公司?”傅景川不悅地擰眉。因為陪喬時念來云家,他推掉了下午的工作安排和行程。喬時念無精打采的,像是霜打的茄子,說道:“放心,不會給你和傅家丟臉的,我有衣服換,在包里。”“你故意換了這身辣眼睛的破衣服?”“是啊。”喬時念直認不諱,一副理所當然地姿態(tài),“我在云家的時候就是穿的這么辣眼睛,住在閣樓里,我用這樣的形象見車家的人,合情合理。你要是想拆穿我,就去啊,免得傷了你心上人的心。”本以為傅景川會冷嘲熱諷,然而,并沒有。傅景川聲音沉了幾度,“你在云家就穿這樣的衣服,住閣樓?”“對啊,難道你不信?”喬時念翻了個大白眼,“也是,你從來都不相信我,我在你眼里就是個不擇手段,愛慕虛榮的女人。”傅景川臉色晦暗,一言不發(fā)地把剛啟動的車熄了火。“下車。”說完,他就率先推開駕駛座的門,下了車。喬時念一愣。狗男人,還真去拆穿她啊?“下車就下車!”喬時念也是有脾氣的,推開車門下車,跟傅景川一起折返云家。車家的人還沒走,大概是想從云家拿點可以做DNA檢測的東西,比如牙刷,頭發(fā)什么的。看到喬時念和傅景川折回來,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云宏明臉腫的跟豬頭一樣。陸川當然不會親自動手,云宏明自己扇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