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上的掛鐘滴答滴答的流動著。唐染坐在別墅的房間里,心急如焚。剛才,蘇樂兒來了一個電話,說是趙得來已經(jīng)去找蘇洛洛報仇了。她心里擔心,剛準備起身時,別墅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男人穿著墨藍色的風衣,墨色短發(fā)放蕩不羈,隨著他大長腿朝著自己走來,風衣下擺獵獵生風。男人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唐染身旁,帶著寒氣的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腦勺,直接吻了下去。這個吻,輾轉(zhuǎn)纏綿,卻又帶著很深很濃的攻擊性。唐染赫然睜大了眼睛,須臾,男人吻夠了,才松開了她?!懊妹茫镁貌灰?,想我了嗎?”“你……你回來了?!碧迫境泽@的看著他。唐安禮的大手掌控著她的后腦勺,慢慢地撫摸著,眼角帶著一抹邪笑,“是啊,你剛才急匆匆地想要出門,是提前得知了我回來的消息,要去接我?”“我……”“怎么回事,被人欺負了,臉色這么難看?”唐安禮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唐染光滑的臉蛋,他的手指涼涼的,讓唐染恐懼和害怕,她強硬的擠出了一個笑,“可能是這幾天沒睡好吧,你回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薄拔医o你個驚喜呀?!碧瓢捕Y嘴角掛著邪肆的笑。他強硬的大手扣住了唐染的后腦勺,將她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唐染臉上的肌肉逐漸變得僵硬,根本笑不出來。眼前的男人,名叫唐安禮。是自己的哥哥。準確的來說是他也是養(yǎng)子。當年,唐染和蘇洛洛一起在孤兒院認識,養(yǎng)父母因為多年不孕不育膝下無子,領(lǐng)養(yǎng)了一個兒子,同時擔心孩子性格比較孤僻,打算給他領(lǐng)養(yǎng)一個妹妹,這樣子兄妹兩個還有個照應(yīng)。于是,唐染抓住了這個機會。她怎么會知道,當年自己抓住了唐安禮的手腕,以為抓住了幸福,實際上是被惡魔拽入了地獄……唐染喉嚨艱澀,想要開口,卻發(fā)現(xiàn)聲音嘶啞的厲害。唐安禮直接將人攔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床邊,將人給壓到了床上,“爸爸媽媽打算把事業(yè)轉(zhuǎn)移到了國內(nèi),所以讓我提前來探探路,以后我們就能天天在一起了,開心嗎?”“唐安禮,我們是兄妹?!碧迫就诐u漸放大。她顫抖著看著面容冷漠的男人??粗瓢捕Y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自己衣服的扣子,只覺得呼吸都停了。“兄妹?”唐安禮發(fā)出了一聲冷笑,指尖劃過了她光滑的肩膀,“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妹,哦對了……我聽說你這幾天在顧廷鈞身上下了不少功夫,怎么著,現(xiàn)在嫌棄我這枝頭小,容不下你這個鳳凰了?!薄拔覜]有,我只是年紀到了,該結(jié)婚了,所以……”“所以選定了顧廷鈞做你的結(jié)婚對象?”男人的聲音,如同地獄里傳出來的。唐染全身如墜冰窟。唐安禮就是一個變態(tài)!他出身貧苦,被有錢人家領(lǐng)養(yǎng)了之后,一下子成了人人羨慕的公子哥。他不滿足,還想要更多,甚至欺騙了養(yǎng)父母拿到了他們的財產(chǎn),并且他內(nèi)心十分陰暗,仇恨一切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富二代,唐染對他來說就是一個出氣筒……他控制唐染,辱罵她,羞辱她,甚至讓她跟自己睡覺。這一切都是為了滿足他的獸欲。唐染最恐懼的黑暗,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