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顧銘寒看著葉芷惜笨拙的解著項鏈,他走到她身后將墨色的卷發撩在肩前。他輕輕的將項鏈解下收在掌心。葉芷惜側眸笑嘻嘻的望著男人和他道謝,顧銘寒笑道:“以后和老公不用謝。”看著女孩兒蹦蹦跳跳的進了更衣間,他眸色漸深。她雖然傻兮兮的樣子,但是說話總能說到重點,也從未讓自己吃過虧。這個傻女孩兒還真是有趣。半夜,顧銘寒正睡得香甜,忽地一記太極八卦掌呼在了他的俊臉上。他深吸了一口氣,沒有什么比這更糟心的事了。然而下一秒,女孩兒柔軟的身軀滾進了他的懷里。他唇角不自覺的揚起笑意,將人圈緊,“這可是你自己找來的。”翌日清晨。葉芷惜睜開惺忪的睡眸,一張妖孽般的臉放大在她的眼前。“老公早。”見顧銘寒微微蹙著眉,她伸手撥開他的眉心。男人忽地攥住她的手,將人覆在身下。他一瞬不瞬的望著她,看的她心里發毛。葉芷惜小聲問道:“怎么了?”顧銘寒翻身坐起,他莫名其妙嘀咕著,“很奇怪。”他走進洗手間洗漱,看著鏡中的自己,他皺起了眉心,為什么他明明很想和她有肌膚上的接觸,為什么身下沒有反應呢?自從他中藥的第二天開始,就出現這種狀況了。帶著狐疑,他離開了老宅去了顧氏集團。因為周一就正式從顧二爺手中接回顧氏集團,所以今天他提前回顧氏臨時召開了董事會。蘇奇偷覦一眼后視鏡,他發現顧銘寒面色凝重,似是憂心忡忡。難不成是為了晚上要帶葉芷惜去壽宴的事情愁?畢竟昨晚的慈善晚會是在包間內,今晚那么多的權貴、政要、財閥以及豪門全部都要到場,萬一那個傻子說了什么傻話,那顧少的顏面何存?“蘇奇。”“是。”顧銘寒盯著蘇奇的側臉,“你說你要是喜歡一個女人,會不會想和她有肌膚上的接觸?”蘇奇輕咳了一聲,“那肯定會。”“那你會不會和她有了肌膚接觸,但是下面卻沒有反應?”蘇奇即刻否定,“那只能說明你心里其實并不喜歡她,再或者可能你身體有隱疾。不是,我可不是說您,哈哈。”顧銘寒睨了他一眼,臉看向窗外,琢磨著他的話。他先前的確對葉芷惜的碰觸有了反應,但是自從中藥之后就沒了。難不成他真的如同江一維所說他逐漸對她不趕興趣了?他輕嘆一口氣,抬手輕揉太陽穴。蘇奇問道:“顧少,您這是遇到什么問題了嗎?”顧銘寒聲音冰冷,“是韓宇,他可能身體有隱疾。”車子抵達顧氏集團門口。蘇奇下車將門開啟,顧銘寒躬身下車,骨節分明的手指整理了一下鉆石袖扣。他輕掀眼簾,眼底劃過一抹森寒與冷厲。他邁著修長的腿走進了顧氏大廈,“五分鐘后,各高層開會。”“是。”蘇奇將車鑰匙扔給司機老樊,跟上了顧銘寒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