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把辦公室內(nèi)和辦公室外的人震驚了。傅之盈聽著兩人的對話,拳頭緊握,指甲完全陷進(jìn)掌心了。連堂堂S市的林書記都如此卑微求著喬以沫?喬以沫到底市哪里值得大家這么捧著了?雖然她文章寫得算是看得過去,但是人品不行,多好的才華也沒用!而夢然低著頭,狠狠咬著唇,完全搞不清現(xiàn)在的狀況。只覺得喬以沫如今盛氣凌人,居然連Y國理事的女兒都壓不住她!那還會誰能壓住她啊!恐怕也只有喬安楚了吧!而辦公室外面的人全部震驚道:“嘖嘖嘖,林牧嶸原則這么強的人居然為了喬以沫推遲活動?搞什么!”“臥槽,現(xiàn)在的意思是,只要喬以沫不去,幾百個作者和委員就耗著唄?”“臥槽,幾百號的作者啊,都等她喬以沫一個人?”“而且林書記的意思,還要喬以沫擔(dān)任第十屆協(xié)作的主席?”“不是吧,以往的協(xié)作主席都是四五十歲的老藝術(shù)家,難道林牧嶸這次會為了喬以沫破個例?”“什么?我剛剛沒聽清,第十屆協(xié)作的主席?”林牧嶸也不躲躲藏藏,直白又偏袒道:“沒錯,這屆作協(xié)主席非讓青卿當(dāng)上不可。”喬以沫無奈地?fù)P了揚眉,知道自己躲不過去,只能道:“金校長,你也看到了,今天這課我暫時沒法上了。”金校長推了推眼鏡,“去吧。”話落,喬以沫偏了偏眼眸,看向林牧嶸,眉尾上揚,“林老,還不走?”林牧嶸笑著點點頭,轉(zhuǎn)身之前,冷冷地看了一眼傅之盈和夢然。夢然低著頭,完全不敢和他對視。而傅之盈拳頭握緊,咬著后槽牙,一臉的狠戾。林牧嶸輕哼一聲,跟在喬以沫身后。傅之盈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背影,狠狠地跺了跺腳,差點被氣哭。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欺負(fù)她,沒想到今日卻被喬以沫給擺了一道。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上去撕碎喬以沫那張?zhí)搨蔚哪槨_@口氣,她忍不下!*與此同時,另一邊。冷氏集團。男人坐在辦公桌前,電腦顯示的是貼吧的頁面。里面很多負(fù)面的貼子都被他控制了下去。男人煩躁地揉了揉眉,也不知道沫沫吧事情處理得如何了。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男人抬眸,看向大門,淡道:“進(jìn)來。”博華推門而入,上前恭敬道:“倦爺,金校長來電說喬小姐已經(jīng)將此事處理好了,讓您不用擔(dān)心。”聽此,男人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下。“很好。”他的沫沫辦事越來越干脆利落了。博華抬了抬眸,又道:“金校長還說,喬小姐去了第十屆協(xié)作大會的活動。”“第十屆協(xié)作大會?”“是,而且還說舉薦她做什么主席,聽起來挺有面兒的。”“嗯,我知道了。”男人關(guān)掉了電話屏幕,嘆了口氣。她的沫沫真是越來越優(yōu)秀,他都有點hold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