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煩透了!喬安楚這話落,把魏無清和徐風(fēng)兩位大師搞懵了。魏無清推了推眼鏡道:“喬安楚小姐,你不用擔(dān)心,正常發(fā)揮就好。”徐風(fēng)也跟著安慰道:“沒錯,即使沫心小姐真的參賽了,也不一定會贏。”他們這些話,純屬看在今晚是喬安楚的主場安慰她的話,實則冠軍,他們心中早有定數(shù)。但是面對這些,喬安楚渾然不知。甚至被沫心給打壓得一絲不剩的自信心重新燃了起來。連兩位大師都這么說了,她也不能過于妄自菲薄是吧!說不定剛剛沫心在臺上的表現(xiàn)只是走了個狗屎運,到大賽那日還指不定誰輸誰贏呢。哈哈哈哈,這些大師,果然還是很有眼光的!*冷家。喬以沫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男人坐在床沿邊上伸手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用命令的口吻道:“過來!”喬以沫知道他不懷好意,沒過去,反而冷冷道:“干嘛。”說話間,她擦拭濕發(fā)的動作沒停。男人被氣著了,一把將她拉過來,用大腿控制住她纖細(xì)白皙的小腿,箍緊,“我說過,回家再來收拾你。”喬以沫被氣笑了,用無辜用可憐的語氣,“收拾我?我做錯什么了?”“就是想收拾收拾你。”男人無賴地將手臂纏上她的細(xì)腰。喬以沫把毛巾放在他手中,用命令的語氣道:“快給我擦擦,擦不干我收拾你。”可是,男人只是接過毛巾,并沒有擦拭的動作,反而將她推倒壓再身下,道;“說說,鋼琴大賽去不去?”喬以沫咬咬唇,好像挺糾結(jié)的表情,“如果我去,你來么?”這種表情在男人那里,還挺受用的,他偏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耳垂。涼涼的薄唇和炙熱的耳根子相碰的瞬間,喬以沫瞬間起了一陣戰(zhàn)栗。“當(dāng)然得去,而且還要給老婆大人加油助威。”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傳來,“只不過,要是你上臺表演,不得穿露,胸,露背,露腰的禮服。”喬以沫:“???”“那我穿什么?”哪還有這種禮服?當(dāng)日選手都打扮得漂漂亮亮,那她穿個大棉襖上臺表演合適么?他就真的那么想讓別人笑話她?冷倦伸手,梳理了一下她額前的碎發(fā),淡道:“比賽那日是全球直播,懂么?”他不想讓全球的男人覬覦她的女人!男人邪魅的桃花眼里,透著強烈的占有欲。而且語氣強硬得讓人不能拒絕!喬以沫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莫名有點無奈,“你放心吧,當(dāng)日喬安楚一定會穿得跟仙子一樣。”到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喬安楚身上,哪里會知道她這個小透明呢!男人沒說話。說到底,還是沒有安全感。沫沫每次都能刷新他的認(rèn)知,他有時候自己都在想,沫沫這么優(yōu)秀,為什么會看上他呢?外表么?沫沫應(yīng)該不是這么膚淺的人。內(nèi)在么?他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一直以來,他壓制的占有欲,在這一刻爆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