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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第1頁)

甚至,有些自責。那一夜,她是第一次。他想,在遭遇這樣的初夜之后,她排斥男人,似乎就能理解了。難怪他一碰她,她的身體就那么僵硬。難怪她要吃藥才能和他發(fā)生關系。靳時琛盯著這份報告看著,臉色越來越陰沉。徐聞不知道靳時琛看的是什么東西,發(fā)現(xiàn)他臉色越來越難看之后,徐聞也不敢再說什么了。他能做的,就是安安靜靜地站在旁邊。靳時琛又想起了姜敏芝說的話。她說姜寧在那件事情之后就自暴自棄,亂搞男女關系。這話顯然是在胡說八道。她對男人抗拒到了這種程度,怎么可能亂搞男女關系?她這樣的狀況,怕是正常的戀愛都不曾有過。想到這里,靳時琛愈發(fā)地自責。同時,他也更加好奇姜寧這些年在美國的經(jīng)歷。靳時琛正這么想著,手機響了。他低頭一看,是年牧安的來電。正好,他也要找他。年牧安是今天晚上回紐約的航班,靳知旻一起。靳時琛接起電話后,直接對年牧安說:“你來我公司一趟。”他的語氣有些著急,年牧安聽過之后,好奇地問:“有急事兒?”“嗯,你先來,來了再說。”靳時琛催了一句。年牧安:“好,我馬上過去。”掛上電話后,靳時琛再次看向了徐聞。他對徐聞說:“一會兒牧安過來,你帶他上來。”徐聞忙不迭地點頭,“好的,靳總。”………過了半個多小時,徐聞帶著年牧安來到了靳時琛的辦公室。將人帶到之后,徐聞就退下了。年牧安一進來辦公室就能感覺到周圍的低氣壓。靳時琛的臉色非常不好,看起來像是出了什么嚴重的事兒。年牧安不免有些擔心:“時琛,出什么事兒了?”靳時琛起身,將手里的鑒定報告遞給了年牧安。年牧安一臉疑惑地接過了報告,低頭看到鑒定結(jié)果那一欄的一串文字之后,臉色也嚴肅了起來。他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這是當年的——”“是。”靳時琛點了點頭,他對年牧安說:“我最近發(fā)現(xiàn)她在吃那種藥。”年牧安:“……”雖然有些驚訝,但,既然法醫(yī)鑒定結(jié)果說她有應激障礙,那這種情況其實是很正常的。想來,應該是沒有接受過系統(tǒng)的心理疏導。不過,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在美國確實也是一大研究課題。年牧安是普外科的醫(yī)生,對這種情況只是有個基礎的了解。“你當年……她是第一次?”年牧安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靳時琛:“嗯。”年牧安:“我看不出來你有這么嚴重的暴力傾向。”如果只看鑒定報告,將這件事情視為情節(jié)惡劣的強、奸案都不為過。又是撕裂又是淤青的,顯然很暴力。靳時琛:“那天晚上喝了酒。”年牧安:“NO,不是因為喝了酒,這可能是你對她的化學反應。之前你戀愛的時候,并沒有這樣的狀態(tài)。”說到這里,年牧安笑了笑,“看來,你們兩個人注定是要糾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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