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時琛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難道是姜詩詩那個賤人說的?想到這里,陳婉卿簡直想找上門扇她一個耳光。“靳總是想聽我怎么回答呢?如果你很介意這件事情,不如就趁早放開她。”陳婉卿比誰都清楚當初的那件事情給姜寧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如今靳時琛這樣問,多少會讓人不舒服。他這是聽了姜詩詩的話,覺得姜寧不干凈了?“如果我介意的話,應該也不會坐在這里了。”靳時琛并沒有因為陳婉卿的話生氣。他這么一說,陳婉卿也反應過來了——看來,這件事情,是她太激動了。關心則亂,聽到這個,她真的沒辦法淡定。陳婉卿平復了一下情緒,繼續問他:“那靳總找我來是想問什么?不如直說。”靳時琛:“我是想了解一下她的情況。”陳婉卿:“比如?”靳時琛:“當年她出事兒之后有沒有接受過治療?”“沒有。”陳婉卿搖了搖頭,“我和她認識的時候,她出事兒已經有三天了,她是從姜家跑出來的,當時已經快被餓死了,我把她撿回家里的。”想起來當年的場景,陳婉卿仍然記憶猶新。姜寧當時特別狼狽,她那會兒比現在孱弱得多,站在風里吹一下都能被吹跑的那種。“所以靳總,”陳婉卿提醒靳時琛,“姜家那對姐妹花的話,你還是少信,她們巴不得寧寧走投無路,好巴巴地回去求著她們,被她們踩。”靳時琛聽到陳婉卿這么說,表情嚴肅了不少:“什么意思?”他確實知道姜寧和姜敏芝還有姜詩詩感情不好,也知道姜敏芝之前為了讓姜寧用婚姻換投資封殺她的事兒。但,僅限于此。別的事情,他不是很清楚,也打聽不到。“既然靳總都親自來問了,有些事情我也就不客氣地說了。”“靳總剛才問寧寧當年是不是被人強暴過,是的,她被強暴過,因為那是姜敏芝一手設計的。”“……”靳時琛一直以為當年的事情是個意外,因為是他走錯了房間。姜寧那天晚上應該也沒有被下藥,不然的話,她不太可能反抗得那么激烈。“那會兒姜敏芝打親情牌,說家里生意出了問題,讓她去公司幫忙一段時間。她本來就學這個專業的,又比一般姑娘聰明,姜敏芝提出來這要求,她也就答應了。她暑假在公司呆了兩個月吧,九月份的時候,姜敏芝說要請她吃頓飯,還特意給她訂了酒店,吃完飯把她送去了VIP套房。后來她就被人強了。”靳時琛聽得說不出話來。先前他只是以為她們感情不好,沒想到,竟然到了這種地步。“很驚訝嗎?”陳婉卿笑著說,“姜家的人是不是跟你說,是她不知檢點主動把自己送上別人的床?是不是說她在美國私生活混亂、和別人亂搞?”“靳總,如果你也信了這些,那我真該鄙視你的智商了。”說到這里,陳婉卿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