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的聽力還算不錯,再加上餐廳里現在十分安靜,要聽清楚徐聞的話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兒。靳時琛這么一問,電話那邊的徐聞就開口了。他說:“已經查清楚了,當年洛小姐先是去了歐洲游玩了一段時間,后來就被衛戚帶去新加坡定居了,流掉那個孩子跟你分手之后,洛小姐一直是獨身一人,沒有再找過男朋友。”徐聞的話,姜寧一字不落地聽完了。老實說,聽到這番話,她有些失望。當然,失望的原因并不是因為知道了靳時琛和別的女人的事兒。她失望的點在于,靳時琛調查的事情不是她的事兒。既然如此,姜寧也就沒有再費心去聽他們通話的內容了。她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邊的食材上,開始認真做菜。靳時琛是一個成年人,成年人有過幾段感情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他們兩個人也只是對外是男女朋友的關系。這段關系的本質,姜寧時時刻刻都記得清楚。靳時琛聽完徐聞的話之后,目光沉了下來,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再開口的時候,他的聲音無比陰沉:“她一直獨身一人?”徐聞:“是的,據我的調查顯示,洛小姐這些年確實沒交過男朋友,身邊唯一的異性就是衛戚這個同母異父的哥哥。”“嗯。”靳時琛應了一聲,掛斷了電話。姜寧雖然沒再集中注意力聽靳時琛和徐聞的對話,但是靳時琛陰沉的語調,她是能感覺到的。他的聲音陰沉到她只是背對著他都覺得脊背發涼。聽得出來,他心情非常不好。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姜寧只能告訴自己,凡事謹慎。后來做菜的時候,姜寧一直都沒吭聲,安安靜靜的。除了切菜炒菜有動靜之外,沒有一點兒多余的聲音出來。好在靳時琛也沒有為難她。做好飯菜之后,姜寧坐在了靳時琛的對面,兩個人很和諧地吃完了一頓飯。十點鐘,姜寧在床上躺了下來。靳時琛今天吃過飯就去書房了。他的情緒非常不好,姜寧很識趣地沒有多問什么。她以為,靳時琛晚上不會過來了。姜寧躺在床上玩了一會兒手機,然后關燈睡了過去。她今天有些累了,關了燈沒多久,就睡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半夢半醒之際,姜寧感覺到了自己的嘴唇被人堵上了,呼吸被人徹底掠奪。這個吻強勢不容拒絕,帶著十足的侵犯意味,又好像是在發泄。突然被人這樣對待,姜寧的神經瞬間緊繃了起來。她抬起手來,下意識地抵住了他的肩膀,開始拼命地掙扎。這樣的對待不由得讓她想起了幾年前那次的侵犯。她本身就對異性的親密十分介意,再這樣被他強行吻著,所有不好的回憶都涌入了腦袋。姜寧的掙扎讓靳時琛變了臉。他直接一手鉗制住了她的雙腕,將她的手舉過了頭頂,更加用力地吻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