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姜寧說得極其冷靜。靳時琛聽完她的話之后，掀起嘴角笑了笑。他第一次覺得，這樣理智的女人，真的不可愛。她說愛情對她來說不是那么重要——她連她摯愛的男人都可以說放就放，那么他呢？“這是你的真心話？”靳時琛瞇起眼睛來看著她。姜寧迎上了他的目光，眼神沒有半分閃躲。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在靳時琛面前展示出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她輕輕點了點頭，臉上掛著笑，“是的，真心話。”“好，我姑且信你一次。”靳時琛頓了一下，又問她：“你還有沒有別的事情瞞著我？”姜寧搖了搖頭，“沒有了。”傅啟政的事情一拆穿，她在他面前幾乎成了透明人。當初被人強暴的事兒，還有她暗戀傅啟政的事兒……全部都被他知道了。其實這樣也好，她以后倒是也不需要在他面前裝了。演戲確實很累，她突然就想做自己了。“最后一個問題。”靳時琛問她，“當初為什么離開他？因為你沒辦法和男人親密接觸？”姜寧“嗯”了一聲，“是這樣的。”“他介意？”靳時琛又問。“……沒有，他并不知道我當初經歷過這種事情。”姜寧說，“我之前有試過，但是失敗了，我沒辦法接受他碰我。那個時候我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好了——”啪。姜寧說到一半，靳時琛突然起身，繞過桌子走到了她面前。他來得太過突然，姜寧仰起頭來看著他。看到他眼底的慍怒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也是，他靳時琛是什么人？她竟然自不量力到當著他的面兒跟他說自己和另外一個男人親密的事兒……這不是找死嗎？靳時琛抬起了她的下巴：“他碰你哪里了？你們進行到了哪一步？”說到這里，他的手往下挪了一下，停在了她的鎖骨處。“這里？”姜寧緊抿著嘴唇不說話，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不說話，靳時琛的手便一直向下移動，“這里？”姜寧還是不說話，頭皮發麻。他的動作雖然溫柔，卻處處透著危險。他的眼神太過可怕，她被他看得無處遁形，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自認為臉皮夠厚了，可是這個時候，根本就做不到淡然……不知不覺間，靳時琛的手已經來到了她小腹處。這樣輕佻的動作配合上他的眼神，姜寧覺得自己像極了待價而沽的商品。她也知道，從真相拆穿的那一刻開始，她和靳時琛的關系就回不到之前那樣了。就像他說的一樣，從今以后，他是客人，是她情人。地位高低，一目了然。“沒有碰。”姜寧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朝著靳時琛笑了笑，對他說：“這些地方，只有你一個人碰過。”“哦？當年強暴你的那個人也沒碰過？”靳時琛輕飄飄地問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