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這邊還沒提,徐曉之先提了。于是乎,兩個人就這么水到渠成地分了。阿靳時琛也沒有深究過徐曉之和他分手的具體原因是什么。當(dāng)年那個時間節(jié)點……想到這里,靳時琛的右眼皮跳了一下。難不成,徐曉之知道當(dāng)初的事情?靳時琛仔細(xì)想了一下,徐家要壓下來監(jiān)控的事兒,倒是也不稀奇。按徐曉之的性格,知道這件事兒之后確實也不會勉強(qiáng)自己再繼續(xù)了。靳時琛越想,臉色就越是凝重。徐曉之對姜寧有敵意,他之前就察覺得到。只不過,他一直都沒有站出來拆穿過這件事兒。看著姜寧為了他生氣和徐曉之斗嘴,他還挺有成就感。至于徐曉之對姜寧的態(tài)度,靳時琛從來就沒放在心上過——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誰,也不會受她的挑唆。這種事情,問徐曉之肯定是問不出什么的。她能把監(jiān)控的事情藏得這么好,足以證明她已經(jīng)下過了功夫。“我知道了。”沉默良久,靳時琛才說出這四個字。說完這句話之后,靳時琛吩咐徐聞:“盯著她們。”“是,靳總。”無需靳時琛多言,徐聞馬上就理解到了他的意思。“還有,”沉默幾秒后,靳時琛又說:“放話下去,誰都不準(zhǔn)再和南山有合作。”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眼底閃過了一絲狠戾。徐聞察覺到靳時琛的眼神之后,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后背上躥上了一陣涼意。靳時琛這是要對姜寧趕盡殺絕了——這兩個人,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是,靳總。”徐聞再次應(yīng)承。應(yīng)完之后,他又主動詢問靳時琛:“靳總還有別的事情嗎?”“暫時沒有了,你先回去吧。”靳時琛說。“好。”徐聞微微頷首,而后從病房里退了出去。徐聞走后,孟知易看向靳時琛,笑著問:“你這是打算趕盡殺絕了?”靳時琛沒有說話,不過他的眼神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孟知易接著說:“正好,我去通知幾個投資方撤資。違約金我來出。”孟知易早就想對付南山了。希施自打成立公司之后,就一副翅膀硬了的樣子,在他面前的表現(xiàn)越來越過分。之前靳時琛和姜寧感情那么好,靳時琛護(hù)著南山,給南山資源,孟知易作為好朋友,也不好光明正大和靳時琛作對。但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既然靳時琛也打算對付南山,他自然也無條件配合。靳時琛當(dāng)然知道孟知易憋得久了。聽到他這么說,靳時琛笑了笑,“好,你去吧。”“你早該這樣了。”孟知易對靳時琛說,“早就跟你說了,你太慣著她了,按照你這個慣法兒,她遲早有一天得站你頭上撒尿。現(xiàn)在你明白我這話什么意思了吧?”靳時琛聽著孟知易這個有些粗俗的形容,臉上沒有什么表情。靳時琛不回應(yīng),孟知易倒也不介意。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靳時琛是個什么性格,他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