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不知道是被他話里的哪個詞刺激到了。聽完靳時琛的這句話以后，姜寧馬上提高了聲音：“就算不是宮外孕我也不會要一個強女干犯的孩子。”靳時琛：“……”她情緒不太對。靳時琛知道她精神狀況一直不太好，一看她這樣，馬上就擔心了起來。靳時琛走到姜寧身邊的位置坐下來，抬起胳膊來將她摟到了懷里。“冷靜，嗯？”靳時琛將她抱得很緊，是她根本掙脫不開的力道。被他這樣抱著，姜寧又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一夜。那天晚上也是這樣，她被他這樣緊緊抱著，想掙脫，根本掙脫不開。想到這里，姜寧突然放棄了掙扎，抬起頭來看向了他。她突然沒了動作，靳時琛略微有些驚訝。他動了動嘴唇，剛想說什么的時候，就聽姜寧問：“強迫我會給你很大的快感是嗎？”“……”靳時琛被她問得啞口無言。“那天晚上我哭著求你不要繼續的時候，你是不是更興奮了？之前我總聽人說，女人越掙扎男人就會越興奮，是這樣嗎？”問這些問題的時候，她一雙眼睛就直勾勾地看著他，完全沒有不好意思。這樣的眼神，看得靳時琛心口一陣收縮。她這樣，比直接罵他都讓他難受。“我最后被你干到哭都哭不出來的時候，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姜寧第一次用如此粗鄙的詞語。靳時琛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抬起手來，輕輕地摁住她的唇瓣，“寧寧，別說了。”在靳時琛的印象里，姜寧向來優雅從容，不會說這種賭氣的話。她很成熟，自然也就不會做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可是現在，她卻對著他說出這種話……她該是有多絕望，才會這樣說？靳時琛完全不敢去深想。他只是覺得自己很難受，心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了一般。“怎么，我這樣說讓你不舒服了嗎？”姜寧并沒有因為靳時琛的阻止就停下來。她目光仍然停在他的臉上，一秒鐘都不曾挪開。“那你知道嗎，你當初侵犯我的時候，我比現在不舒服了千百倍。”“別說了。”靳時琛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他一向運籌帷幄，第一次在一個人面前束手無策。他是真的，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當初我也求你不要碰我，可是你停了嗎？”姜寧很平靜地反問他。靳時琛：“……”“我哭得嗓子都啞了，你卻越來越興奮。”她陳述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把我的臉摁在床上，從后面來。那個時候你覺得我像一條狗吧，任你玩弄的狗。”“……”“后來你看到我和靳承西在一起，是不是在想，被我玩過的這條狗怎么又跟了別人，你受不了自己的玩物被別人染指，即使丟也只能你親自丟，是吧？”“不是。”這一次，靳時琛直接開口否認了。他盯著姜寧，對她說：“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這么想的。”“當年我是打算對你負責的，如果你沒有走的話。”他說得認真，“那天晚上是我沒控制好，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