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她的治療情況。方便的話，有進展了跟我說一聲。”這也是他今天親自和陳婉卿見面的另外一個原因。陳婉卿聽過靳時琛的要求之后“唔”了一聲，“靳總，我想她不會想讓你知道這些事情。”“所以我才來找你。”靳時琛說，“明確跟你說，我從來沒有打算對她放手，現在不去打擾她，只是想給她一個好好治病的機會。等她情況好了，我會親自去找她。”陳婉卿：“……”靳時琛見她不說話，又跟了一句：“這件事情，麻煩你了。”“靳總，有一點我想不通。”陳婉卿盯著靳時琛看了一會兒，“既然你真的這么在意她，為什么要隱瞞當年的事情？”“如果我說清楚了，她會留下？”靳時琛反問陳婉卿。一個問題，把陳婉卿給問住了。——是啊，要是姜寧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兒，她估計寧愿跟靳承西都不會跟他。“那你愛她嗎？”陳婉卿又問了第二個問題。“愛。”這一次靳時琛回答得很篤定，“所以我不會放手。”陳婉卿：“……”姜寧今天約了醫生，九點鐘去醫院。昨天晚上睡眠質量還不錯，姜寧早晨七點鐘就醒來了。醒來后，她跟陳芳一起弄了早飯吃。剛剛吃過早飯，外面傳來了一陣門鈴聲。姜寧有些納悶，這么早，誰會過來？她走上前打開監控看了一眼，看到站在門口的傅啟政之后，這才放心開了門。“你怎么過來了？”姜寧有些意外。昨天晚上傅啟政確實提過要陪她去醫院，但姜寧沒同意。這趟過來已經麻煩他太多了，傅啟政平日工作有多忙她是知道的，因為她這點兒事情耽擱時間真的劃不來。“陪你去醫院。”傅啟政這句話說得自然，“你準備好了嗎？早飯吃過沒有？”“我一會兒打車去就行，不麻煩你了。”姜寧半開玩笑地說，“傅總您還是趕緊回去掙錢吧，女兒還等著你養呢。”“不麻煩。”傅啟政顯然沒有要走的意思，“你今天第一次去醫院，我陪你，下次你再自己去。”姜寧：“……”“時候不早了，去收拾東西吧，我等你。”傅啟政推了一下姜寧的肩膀。姜寧看他這樣子是不打算走了。沒辦法，只能順著他了。姜寧收拾了一下自己很久之前的病歷，還有之前吃過的藥，全部揣到了包里，然后跟著傅啟政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陳芳囑咐了她好多話，姜寧一一應著。路上姜寧和傅啟政很隨意地聊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還算可以。大概是因為對他沒有了男女之情，相處起來倒是輕松了不少。車子開到醫院附近停下來的時候，姜寧才反應過來，這家醫院是她之前來過的那家——上次，是跟靳時琛一塊兒來的。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年牧安是在這里工作的。想到這里，姜寧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