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婉卿這么問，蘇煙笑了一下。當年……她沉默了很久，到底還是沒說清楚當年發生了什么。她只是對陳婉卿說：“如果你知道了當年的事情，大概也會覺得我活該。”陳婉卿：“……”“不提這個了，日子還是要過。”蘇煙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對了，寧寧要回來了。”陳婉卿見蘇煙狀態不好，便轉移了話題。聽到陳婉卿這么說，蘇煙愣了一下：“什么時候回來？”姜寧要回來，是不是代表她打算原諒靳時琛了？“今天下午。”陳婉卿說，“我下午去機場接她，晚上喊希施出來，一塊兒吃個飯。”說到這里，她停頓了一下，“我們四個人好久沒聚了。”蘇煙點點頭，“希施一會兒也來公司。”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下來，姜寧還是有些疲憊。好在飛機準點降落了。艙門打開后，姜寧拎著行李箱走了出來。海城今天天氣還不錯，比紐約暖和得多。姜寧下飛機之后給手機開了機，準備約車。她剛剛開機，就接到了陳婉卿的電話。姜寧剛剛摁下接聽鍵將手機放到耳邊，就聽到了陳婉卿說：“我在D區出口等你。”姜寧：“……傅啟政跟你說的？”陳婉卿：“見面再說，等你。”姜寧：“好。”其實也不用見面了，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傅啟政說的。接完陳婉卿的電話，姜寧也不打算叫車了。她拖著行李箱，加快了步伐，朝著出口的方向走了過去。走到出口，就看到了站在那邊等待的陳婉卿。陳婉卿瞧見姜寧之后，走上來接過了她的行李箱，“回來之前怎么都沒跟我說一聲？”“臨時決定的。”這句話，姜寧說得有些不自然。明顯欲蓋彌彰。不過，陳婉卿也沒有拆穿她。陳婉卿幫著姜寧拖著行李箱，兩個人一塊兒走到了停車場。上車以后，陳婉卿并沒有問姜寧回來的打算。她們兩個人這么多年朋友，陳婉卿清楚地知道她此刻并不想提這些。“晚上跟希施和蘇煙一塊兒吃飯吧，咱們四個人好久沒聚了，你有什么特別想吃的菜沒？”姜寧想了下，說：“沒有，餐廳你訂吧。”“那我就隨便訂了，之前吃過一家意大利餐廳還不錯，人也不多。”陳婉卿說著拿起了手機，在軟件上訂了位置。訂好位置之后，陳婉卿又對姜寧說：“最近先住我那兒吧。”姜寧“嗯”了一聲，答應了她的提議。見姜寧同意，陳婉卿算是松了一口氣。經過她的觀察，姜寧的情緒還是不錯的。至少比她想象中的好了太多。“那我們現在先去公司？呆一會兒直接去餐廳，餐廳就在公司附近。”“好。”不管陳婉卿說什么，姜寧都沒什么意見。她們兩個人剛聊完，姜寧的手機就響了。低頭一看，是傅啟政打來的電話。姜寧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忘記跟他報平安了。“到了嗎？”電話接通后，傅啟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