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雖然不了解商場上的事兒和靳家內部的那些斗爭,但她知道靳時琛平時工作很忙——“嗯,應該是不管了。”姜寧想了一下靳時琛的態(tài)度,可不就是不管了么。陳芳聽完之后有些咋舌,不過也沒有說什么。她知道靳時琛應該把工作看得挺重的,現(xiàn)在放下了工作追來了紐約,挺不容易了。陳芳也能看出來姜寧是有被感動到的,不過她并沒有點破這件事情。有些事情,還是要等她自己經歷。陳芳拍了一下姜寧的肩膀,提醒她:“累了吧,洗個澡,今天晚上早點兒休息,明早去看看醫(yī)生怎么說。”姜寧點點頭,“好,這就去。”靳時琛和傅啟政從姜寧的住處出來之后,一前一后上了車。靳時琛還是坐到了后排。上車之后,他跟傅啟政報上了地址。傅啟政低笑了一聲,“你這是把我當司機了?”靳時琛:“要付你打車費嗎?”傅啟政“呵”了一聲,然后發(fā)動了車子。路上,傅啟政問靳時琛:“你打算呆多久?”這眼看著要到春節(jié)了,他應該不會春節(jié)的時候都呆這里吧?“呆到她變成我女朋友的那天。”靳時琛很自然地說出了這句話。傅啟政聽完之后,再次笑了出來:“那你要呆很久了。”雖然姜寧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好了很多,但是要和好,還是有很長一段路程的。傅啟政了解姜寧,她的性格……不會那么快就和靳時琛和好如初。靳時琛當然明白傅啟政這話背后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惱,只是笑了一下,說:“嗯,已經做好打持久戰(zhàn)的準備了。”傅啟政還想說什么,手邊的手機突然響了。是保姆阿姨的電話。傅啟政看到來電顯示后略微蹙眉,隨后摁下了接聽鍵。電話接通后,自動連上了車內的藍牙,通話的內容直接通過音響放了出來。“什么事兒?”傅啟政問。那邊,保姆阿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傅先生,你聯(lián)系一下家庭醫(yī)生吧,洛湘這邊受了傷,她死活不肯去醫(yī)院——家庭醫(yī)生的號碼我忘記存了。”傅啟政聽完保姆阿姨的話之后,眉頭擰得更深了,聲音里頭也明顯帶了不耐煩:“她又怎么了?”“她今天跟我學做飯,被熱油燙到了,胳膊上燙破了很大一塊兒,我看著挺嚴重的,她就是不肯看醫(yī)生……”傅啟政嘴角抽了一下:“她有病?沒事學什么做飯?”保姆阿姨:“……”說完這句,傅啟政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他火速調整了一下情緒,清了清嗓子,對阿姨說:“我現(xiàn)在通知醫(yī)生過去。”保姆阿姨:“好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跟阿姨通完電話以后,傅啟政撥了家庭醫(yī)生的電話,安排他去看看洛湘是什么情況。靳時琛坐在后排,差不多聽到了事情的經過。洛湘身上出這種狀況,靳時琛倒是一點兒都不意外。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洛湘也沒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