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不對,眼神兒也不對。這根本就不是墨夜柏會說的話。墨夜柏的性情從小沉穩,看看船船的性格,就知道墨夜柏是個什么性格。船船是完全的遺傳了爸爸,父子倆人就是一個模子。而之前墨夜柏說的那句話,可謂是邪魅狂狷至極,根本不是沉穩的他會說的話。一時間,墨家眾人都詫異地看向他。阮玉糖和孩子們也都看著他。許是船船和布布也發現爸爸有點兒不對勁。阮玉糖則是微微瞇起了漂亮的眼眸,若有所思地看著那道高大的身影。不過有一點她可以放心了,他的的清白大概是沒被玷污,這一點,阮玉糖很滿意。但是,墨望月卻是絲毫沒發現墨夜柏哪里不對,她快要被墨夜柏那句話氣死了。可同時,看著被墨夜柏捏著脖子強拎出來的阿喬,她又驚懼不已。怎么會這樣?阿喬和夜柏,不是應該成就好事了嗎,為什么夜柏還是這樣對她?難道阿喬失敗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墨望月驚怒交加,她深深地喘了一口氣,重重地連敲幾下拐杖,對墨夜柏厲聲道:“夜柏,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把我這個老婆子放在眼里了啊!”墨夜柏冷冷地看向她,那雙墨藍色的眼睛里滿是不屑,他冷笑:“把你放在眼里,你豈不是更加倚老賣老?”“你......”墨望月瞪大了眼睛,氣的臉色都發青了。她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道:“我知道,我今天的做法讓你不痛快,可是阿喬是無辜的,你快放開她,你沒看見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嗎?”墨夜柏唇角勾起殘忍的弧度,非但沒有松開阿喬,反而捏的更緊了。阿喬的表情瞬間痛苦至極,窒息讓她的臉色一片發青,她瞪大了那雙美麗的異瞳,這雙眼睛里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柔情似水,反而只剩下恐懼。她不想死。她受了那么多苦才從鐘文淵的實驗倉里活下來,如果死在這里,她也太虧了。她還沒有好好的享受人生,還沒有來得及看看外面的世界。她還沒有品嘗過各種美食,穿過各種漂亮的衣服。她想要的太多,她不甘去死。強烈的求生欲,讓她淚如雨下,眼睛里流露出濃濃的哀求。她再也不敢使用催眠的能力,她只是無聲地哀求地看著墨夜柏。墨夜柏眼神一凜,怒喝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兒?怎么看我的?萬一叫人誤會你對我有意思怎么辦?還不快把的眼睛移開,不然我把它們挖出來!”阿喬:......阿喬痛苦極了,可是她如今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恐怖,她根本不敢和他對著干,于是她迫不及待地移開了目光。正好,她看見了阮玉糖。頓時,阿喬的眼睛一亮,改為用無聲乞求的目光看著阮玉糖,向她求救。阮玉糖微微挑眉,她倒是想看看這個叫阿喬的晶體戰士,要說些什么。她比較感興趣。但更多的,她想要看墨夜柏的反應。這樣反常的他,對待她時,又會是何種態度。于是她開口道:“夜柏,她要窒息了,你松開些,看她想說什么。”墨夜柏看向阮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