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對著電話干嘔咳嗽。“我……不知道,可能是在哲月墓地受涼了,我現(xiàn)在一會冷,一會熱,好難受,一點力氣都沒有。”“我馬上過去,等我。”霍城謹(jǐn)?shù)脑捵屛液軡M意,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在我勾唇要放下電話的時候,尤佳嬌柔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阿謹(jǐn),你想去哪里?”我的身體倏然繃緊,我將身體靠在浴缸內(nèi)壁的位置,冷漠聽著電話那頭的動靜。“慕南意出事了,我現(xiàn)在需要過去一趟。”“你剛才不是說,你會照顧我和孩子?難不成你剛才對我說的話,都是在騙我的?”“慕南意不管出什么事情,你派嚴(yán)冰過去就好了,不需要你親自過去。”“我想要你在這里陪我跟孩子,好不好?阿謹(jǐn)。”“嘔。”我聽不下去了,尤佳會裝,我就不會嗎?就看看誰的演技爆棚。我捂著肚子的位置,朝著電話發(fā)出劇烈的干嘔和咳嗽。“霍城謹(jǐn)……我剛才洗澡,連衣服都沒力氣穿,你要讓嚴(yán)冰進來看我的全身嗎?”我在賭霍城謹(jǐn)?shù)恼加杏;舫侵?jǐn)……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看我的身體。“佳佳,你在這里乖乖呆著,我很快會回來。”霍城謹(jǐn)對尤佳吩咐完,讓我等他,放下了電話。我冷蔑笑了笑,將手機放在一旁。我現(xiàn)在只需要安靜等霍城謹(jǐn)過來就行。腦袋越發(fā)暈,視線也開始逐漸變得模糊不清,我?guī)缀蹩床磺宄懊娴奈矬w。我用力甩動著腦袋,卻怎么都沒辦法將這股難受甩掉。就在我難受不已的時候,我聽到了霍城謹(jǐn)?shù)穆曇簟!澳侥弦狻!蔽覐堊欤么指码y聽的聲音,回應(yīng)霍城謹(jǐn)。“霍城謹(jǐn),我在這里。”咚咚咚的腳步聲逼近我,浴室的門很快被打開,我看到氣喘吁吁,臉色難看的霍城謹(jǐn)。他在看到靠在浴缸邊上,狼狽又難受的我之后,他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快步朝著我走近。他將我整個人包住,把我抱起。我抬起沒有什么力氣的手臂,包住了霍城謹(jǐn)?shù)牟弊樱瑢⒛樉o緊貼著霍城謹(jǐn)?shù)牟弊印;舫侵?jǐn)側(cè)臉吻著我的脖子,柔柔道:“沒事,我?guī)闳メt(yī)院。”“不去醫(yī)院,我想去你的別墅,你叫醫(yī)生給我打針就行,討厭醫(yī)院的味道。”我搖頭,脆弱不堪縮在霍城謹(jǐn)?shù)膽牙铮瑢舫侵?jǐn)悶悶說道。霍城謹(jǐn)聽我這么說,他眉頭緊鎖,深深嘆息:“好,都隨你。”霍城謹(jǐn)沒有送我去醫(yī)院,而是帶著我去了他的別墅。只有在霍城謹(jǐn)?shù)膭e墅,我才能夠接近霍城謹(jǐn)?shù)挠≌隆e墅到了后,霍城謹(jǐn)讓醫(yī)生給我打針,打針后,我很困也很累。我抓著霍城謹(jǐn)?shù)氖郑尰舫侵?jǐn)陪我。但是我心里很清楚,尤佳很快會將霍城謹(jǐn)叫走。不過沒關(guān)系,我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霍城謹(jǐn)不陪我,反而方便我做事。霍城謹(jǐn)摟著我,俊美的臉望著我,黑沉沉的鳳眸,仿佛黑洞,深邃迷人。我出神看著霍城謹(jǐn)?shù)难劬Γ心敲匆凰查g,我甚至懷疑,霍城謹(jǐn)知道全部,知道我的全部計劃,而他,不過是任由我對付他罷了。這個可笑的念頭,一閃而過。我疲憊不堪閉上眼睛,朦朧中,感覺霍城謹(jǐn)放下我,然后悄悄離開。我聽著腳步聲,不由扯了扯唇,冷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