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久,男人開口了。“過來。”清冽又冷漠的口氣,有點像是霍城謹。我不由自主朝著亭子走去。走近后發(fā)現(xiàn),男人戴著一個面具,他的手同樣戴著白手套。這么熱的天,戴著手套,不覺得很熱嗎?我在心里腹誹的時候,男人再次開口。“初次見面,我叫薄暮年。”男人揚起下巴,一雙祖母綠的眼眸,映入我的眼簾。我抽了一口氣,身體驟然繃緊。這雙眼睛……詭異又危險,就像是行走在黑夜中的獵豹,給人窒息感。“薄爺,她第一次見你,可能是太高興了,你別在意她的失禮。”我看著薄爺?shù)倪@雙祖母綠的眼睛,看了太長時間,周圍的氣氛變得很鬼魅,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將頭低下,霍晨走過來,狠狠扯了我一下,警告我,別亂看。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此時站在我面前的人呢,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我不敢遲疑,對薄爺?shù)狼浮!皠偛盼矣行┦ФY了,希望薄爺不會在意。”薄暮年睨了我一眼,冷淡說道:“不用,每個人看到我的眼睛,都是這種表情,很害怕?”薄暮年半瞇著眼睛,掃向我,朝著我漫不經(jīng)心問道。我聞言,立刻朝著薄暮年搖頭。“沒有,只是剛開始看的時候,有些驚訝罷了。”畢竟是第一次看到祖母綠的眼睛,肯定會驚訝。這種眸色,似乎極其罕見,不知道是基因突變還是因為疾病。“你想脫離奧白,發(fā)展晚錦夜。”薄暮年冷冷問。看來,我想做什么,薄暮年是知道的。面對著薄暮年的問題,我也沒有隱藏,在這個男人面前,所有的隱藏都是徒勞的。既然不能隱藏,那么我便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是,我想發(fā)展晚錦夜,因為晚錦夜是我創(chuàng)立的品牌。”我看著薄暮年,對薄暮年淡淡說道。薄暮年聽完我說的話之后,笑的很冷漠。“發(fā)展晚錦夜?你告訴我,你有什么能力發(fā)展晚錦夜?如果不是我,你早就已經(jīng)死了,更加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誠然,薄爺救了我,我很感激,還培育了我,這一兩年時間,我為你們公司,也做了不少事情,帶來不少的效益,薄爺救我,是看中我的能力,將我當成賺錢工具,我欠薄爺?shù)模匀粫窟€給你,晚錦夜的收益,我可以劃分百分之十作為報答。”在商言商。薄暮年是一個商人,只會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這是毫無疑問的。我說要將晚錦夜的收益給薄暮年的時候,薄暮年半瞇著眼睛,盯著我:“百分之十?晚錦夜現(xiàn)在發(fā)展的很好,現(xiàn)在回到你手中,我相信晚錦夜會走向國際市場。”“晚錦夜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僅僅是服裝,還涵蓋了,母嬰,還有婚紗系列,我后續(xù)還會開展其他項目,都是圍繞女性,我相信晚錦夜會超過奧白。”“你很有自信。”“因為我有能力,所以我才能夠這么自信。”我看著薄暮年,微笑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薄暮年淡淡笑了笑,讓人遞給我一份文件。“慕南意,你終究是欠我的,這份文件,你必須要簽約,作為你脫離奧白的籌碼。”“薄爺,你是同意讓慕南意脫離奧白。”霍晨聽薄爺說同意我脫離奧白,他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看向薄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