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厲安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眼神又在大哥大嫂的臉上掃過:“大哥,這是真的嗎?”“君赫說是就是吧。”冷厲城沉聲道。這件事情,他不知道,兒子也沒有跟自己提過。不過,聽管家說,當時確實是有警察來把冷君杰帶走了。覺察到父親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冷君赫淡然回望,目光之中沒有一絲一毫的退縮之意。父子倆對視一眼,冷厲城率先移開了目光。看兒子的表情,他說的多半是真的。不過也是,他這個兒子,從小到大向來有話直說,也沒有必要說謊騙人。一聽兒子真的被警察帶走了,付博雅第一個坐不住了。她憤怒的起身:“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在她憤怒的襯托下,冷君赫顯得越發(fā)冷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做了什么,陳隊他們自然會查出來,沒做的,也不會賴給他。”說到這里,冷君赫停頓了一下,懶洋洋的瞥了冷厲安夫妻一眼,“這總比,讓我打罵他來的更公平吧?”冷厲安被氣的不輕,用顫抖的手指指了冷君赫半晌,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二叔,我聽說我的那個堂弟,身體可比小時候好多了,你有時間的話,不妨去看看他,這么多年了,你怕是一次都沒有去看過這個兒子吧?”冷君赫喝著管家不知道什么時候拿過來的茶,慢悠悠的說著話,好像在跟他們閑話家常一般。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說這些話,冷厲安眉頭一皺,不知道他到第是什么意思。但是,有些人就沒有他這么淡定了。“冷君赫,你什么意思?”付博雅氣的臉都綠了,“你今天一直提起那個病秧子,是在找我們晦氣還是在詛咒君杰?”在一旁沒有開口的冷厲城夫妻眉頭齊齊一皺,什么詛咒不詛咒的,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真是不知所謂。那孩子明明就是他們冷家的,老二去看看,有什么不對嗎?冷君赫冷聲道:“他也是二叔的兒子,你這么張口閉口的病秧子,是在詛咒他嗎?”“你別給我扯這些沒用的,我們今天是因為君杰的事情來的,你別說其他的。”丈夫的那個長子是付博雅心頭上的刺。有他在,自己的兒子永遠都是次子,等丈夫哪天不行了,財產還要給那個病秧子一份。每每想到這里,他都恨不得那孩子趕緊死了的好!但是人家病歪歪的,偏就活的好好的,這幾年身體還越來越好了。這件事,付博雅早就知道了,她恨不得扎個小人,去詛咒那個病秧子早點去世。冷君赫不怒反笑:“二嬸,君杰的事,我可是無能為力,他現在觸犯的是法律,只能看后面法院怎么宣判了。”他無能為力?付博雅氣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呸,這么不要臉的話,他怎么說得出口的?冷厲安拉住妻子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和冷君赫硬碰硬是沒什么好下場的,他們再硬,胳膊也是擰不過大腿的。“君赫,我知道你有辦法的,只要你想,你就一定能把君杰就出來,對不對?”為了兒子,冷厲安放下了長輩的面子,近乎哀求的對侄子說道。冷君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二叔,你也說了,只要我想,但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我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