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相思說了這么多之后，終于換來了顧驚云的一個眼神。
她大喜過望，笑瞇瞇地道：“顧總，您想開了嗎？”
“沒有。”
“??？”
絕望！
顧驚云動作優雅地摸出了煙盒，取出了一根煙，點煙之前，瞥了女孩一眼：“抽煙，介意么？”
問題落下之后，他大概想了下面前這個姑娘的回復。
八成是會同意。
果然——
阮相思無所謂極了，還一臉笑容地狗腿夸贊：“當然不呀，您隨便抽，能吸顧總的二手煙，是小女子的榮幸。”
顧驚云，“……”
他收了視線，動作嫻熟地點了煙，模樣清俊衿貴，但不至于……惹人犯罪。
女孩微微咬唇，看著男人專注抽煙，好像不打算要跟她繼續談合約的樣子，有些失望。
一波三折。
怎么……就這么難？！
等顧驚云一根煙抽完，阮相思才敢再次開口說話：“顧總，求求你了，我也是被逼無奈的，你看在我這顆為了夢想放低身段的態度，就簽了我吧？好不好呀？！我這頭千里馬，就等著您這個伯樂發現了！”
本來只是試探性地問一問，她也沒抱什么希望。
哎，算是垂死掙扎吧！
但沒想到，男人卻意味不明地道：“五年可以。”
她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真的嘛？！”
“但，五年之內，你不能戀愛，更不能結婚，如果有追求者，在最短時間內說清楚并擺脫對方，所有的精力只能全部放在音樂上，做到絕對的零緋聞?！鳖欝@云一字一句地道，言語之間不容半點商量。
阮相思一臉歡喜，馬不停蹄地接話：“這都是小事兒，完全沒問題！??！”
話音剛落，她覺得自己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顧總這條件，有點迷？！
五年之內不戀愛不結婚？！
留著單身是給誰準備的啊？！
難道是他自己？！
不是吧……
女孩咬了咬唇，笑嘻嘻地道：“顧總，你為什么會提這種奇葩的條件啊？”
顧驚云瞥了她一眼，反問：“不是說過了？”
說……說過了？！
哦，想起來了。
她確認般道：“就是為了讓我專注音樂是吧？”
“不然？”
阮相思嘆了一口氣，總覺得事情不是這么簡單。
為了確定自己心中的疑問，她大言不慚地問道：“顧總，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對我還有那點意思？所以才這么要求的？”
“你希望如此？”
“??？”
男人靠在沙發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眸色讓人辨不出情緒：“怎么？！”
她弱弱地笑了下，覺得這話題還是擱置比較好！
萬一真談下去，她得到了一個不忍直視的結果，然后連累合約也泡湯了……
那就太太太倒霉了！
于是，女孩搖頭：“沒，沒怎么，繼續談合同的問題就好?！?/p>
顧驚云淡淡陳述：“與其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阮小姐還不如多想想怎么才能讓自己值錢。想在樂壇混出點成績，除了一點點運氣，最需要的，是實力?！?/p>
實力？！
哈哈哈哈哈，除了最不缺錢，她第二不缺的東西就是在音樂上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