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司愈這么說,唐清久就是有再多的不開心也只能自己消化了。
他真的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
而且,不是他要背著她聯(lián)系上官霜兒,是上官霜兒一而再再而三地糾纏他,再者,他們在美國的確是曾經(jīng)惺惺相惜過。
她沒有權(quán)利說什么。
女孩挽唇,看著還在響著的手機(jī),問他:“需要我?guī)湍憬訂幔俊?/p>
“嗯,按免提就好。”
“我總是偷聽你跟上官小姐打電話,是不是不太好啊?”
傅司愈笑笑:“你是我太太,有權(quán)利知道跟我相關(guān)的一切人和事,瞞著你才是真的不太好,另外,是我批準(zhǔn)你聽的,用“偷聽”這兩個字,不合適。”
她心里美滋滋的。
電話也被接了起來,上官霜兒的聲音很快響起:“司愈哥哥,你怎么才接電話?”
“有事?”
“你到醫(yī)院了嗎?”
聽到這句話,男人眉頭微蹙,雖然昨天她說了去醫(yī)院找他的打算,但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并沒有答應(yīng)。
因此,他也沒料到她這個電話打過來,是問他有沒有到醫(yī)院的事情。
傅司愈態(tài)度平淡:“還沒,在送太太上班的路上。”
唐清久不自覺看了他一眼。
而電話里的上官霜兒,也突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大概三五秒左右,上官霜兒笑了下,乍一聽就可以判斷出來是不太自然的笑,但她還是問:“那司愈哥哥什么時候到醫(yī)院,我等你?”
傅司愈問她:“霜兒,你怎么還是去了醫(yī)院?”
語氣并不算多嚴(yán)重,只是態(tài)度有些微冷而已。
但就這樣,上官霜兒還是用一口委屈的嗓音反問:“司愈哥哥,你在怪我嗎?”
男人皺眉,臉色有幾分波動,是不悅的模樣。
上官霜兒大概是沒等到回復(fù),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我生病了,來醫(yī)院看病,但是還不到上班時間,沒辦法掛號,所以想知道司愈哥哥是不是來上班了,想順便見你一面而已。”
唐清久只覺得——
這聲音委屈到了極點,聽得她都要心軟了。
她看了一眼傅司愈,發(fā)現(xiàn)他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但說話回應(yīng)的時候,還是比剛才溫和了好幾個度:“我大概二十分鐘后到醫(yī)院,你找個地方坐著等我。”
唐清久聽到這話,看著他的眸子不自覺動了動。
所以——
等把她送到公司,上官霜兒就會跟她老公單獨相處了嗎?!
怎么能這樣?!
有什么東西一點點從心底冒了出來,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但是剛才她聽到了傅司愈和上官霜兒對話的全過程,她自問這個男人做的沒有一點值得她詬病。
“好,司愈哥哥,我等你。”
上官霜兒落下這一句話之后,主動掛了電話。
傅司愈下意識看了身邊的唐清久一眼,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臉:“久久,你別多想,嗯?”
“我沒多想啊。”她笑笑。
畢竟這時候除了笑,做什么好像都顯得無理取鬧了一點。
而且——
此時此刻,沒有她無理取鬧的條件。
——更新結(jié)束,凌晨不更,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