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七和韓寧并肩往里走,中途接到了一個莊凌的電話。她微微蹙眉,找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讓韓寧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她。聽完,容七理解。若是換做從前,她肯定會報復(fù)回去。但是沒辦法,誰讓這次是自己學(xué)生家里的人呢?容七嘆了口氣,這一次就當(dāng)圣母了!她當(dāng)著韓寧的面拿出電話,給夜南深撥了過去。……那頭,璟盛集團辦公室里,夜南深正沉著臉聽莊凌匯報。“深爺,已經(jīng)查出來了,除了那個被廢的人,其余的人都是韓老大手下的一個分堂,主要是給韓老大鎮(zhèn)守地盤的,偶爾也接這樣的生意。韓老大那邊親自給我們通過電話了,希望可以和解。”夜南深冷笑一聲:“和解?晚了!”莊凌低頭,默默承受著來自深爺身上的怒氣:“那深爺,我們怎么處置?”“全部廢了扔回去。放話出去,在L洲,誰敢動容七,或是接這種不要命的買賣,我夜南深把他們?nèi)慷缢榱宋构罚 背隹诘脑捓淇嵊譄o情。莊凌覺得他仿佛又看見了以前的深爺。他以為,夫人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改變了深爺許多。但是現(xiàn)在才驀然覺得,之前的形象分明就是深爺在夫人面前的刻意維持。深爺還是那個深爺,一點也沒變。莊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連忙應(yīng)“是”。“深爺,那還要繼續(xù)審問嗎?禿鷹還沒有招。”禿鷹,就是那個策劃bangjia陸琪,企圖傷害容七的禿頭男人。夜南深臉上的表情陰惻,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不用,直接廢了扔回去。他不招,我也可以通過其他途徑查出來。”“是。”莊凌領(lǐng)命,轉(zhuǎn)身出去。只是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要是真的這么做了,只怕與韓家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清溪苑和韓家因為沒有利益往來,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如果這次因為夫人的事和韓家結(jié)怨,那爺不就又多樹了一個敵人了嗎?而且,這個敵人還很強大。爺已經(jīng)夠難了,他不想再讓爺每天熬夜處理公事了。于是他偷偷摸摸地給容七打了個電話。就在他剛掛完電話的時候,又接到了底下前臺的電話。他臉色一淩,趕緊返回辦公室。“爺,韓老大親自過來了。”夜南深簽字的筆狠狠一劃,眉宇間迅速涌上一抹戾氣:“來得正好!”莊凌再次出現(xiàn)在總裁辦的時候,是領(lǐng)著韓老大和另外兩個手下過來的。韓老大人如其名,外表威嚴,一臉嚴肅,氣場八百米開外。莊凌不禁心道,待會兒兩人該不會在總裁辦里打起來吧?他暗自思忖著,決定一會兒再去增派一點人手過來。辦公室里四目相對,在寂靜的空氣中迸射出激烈的火花。韓老大道:“深爺,久仰大名。此次叨擾,是為了我那些個不爭氣的小弟。深爺已然指教過了,不如讓我領(lǐng)回去好好調(diào)教一番,免得下次看走眼,惹到不該惹的人。”,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