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徹進門的那一刻被蕭月妤的樣子驚艷了一下,原以為盛裝打扮的她已經(jīng)夠驚人了,沒想到今日這一身紅衣勁裝更加勾人眼球。將軍府嫡女果然不一般,換上這身衣服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蕭月妤暗自慶幸剛才并沒把那番話說出來,不然還要耗費一番力氣圓過去。“那是自然,臣妾照顧自己慣了,自然事事都要準(zhǔn)備周全。”蕭月妤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秦洛徹明顯一怔,眉頭擰了擰,帶著幾分不悅看向蕭月妤,他本想冷著她一點好讓她知道收斂,卻沒想到一早婉夫人瘸著腿到他面前替蕭月妤說了一番話,他這才來的。可沒想到這女人一早就給他臉色看,著實讓他惱怒。“如此便好,本王可不希望帶一個累贅去抗災(zāi)。”秦洛徹冷著一張臉,甩袖離去。翠兒跟杏兒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也不敢言語。“杏兒,走吧!”蕭月妤也沒心思吃東西,知道今日辭行是一件大事怠慢不得,便帶著杏兒來到了前廳。府上的下人井然有序的打點著行裝,護衛(wèi)隊已經(jīng)就位,抗災(zāi)物資還有藥品都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秦洛徹一身黑色戎裝為首站在大廳之上,雙手背在身手,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醞釀著一股讓人猜不透的情緒。許是見到人走進,他淡淡的瞥了蕭月妤一眼,便別過頭去了。“王爺,王妃已經(jīng)備好行囊,可以出發(fā)了。”護衛(wèi)隊的首領(lǐng)拱手立于檐下,畢恭畢敬的說道。“嗯,知道了。”秦洛徹說著便往前走了一步,絲毫沒有要叫蕭月妤的意思。躲在暗處的婢女看到這一幕,連忙回去把這一切稟報給婉夫人聽。黃兒正蹲在地上給婉夫人抹藥,她那白皙粉嫩的雙膝此時紅腫不堪,那上面還帶著紫黑色的淤青,不用十天半個月肯定是好不了的了。“婉夫人何必還前去替那賤人說話,昨夜她罰起您來可是絲毫都不手軟,就連王爺?shù)脑挾疾环旁谘劾铩!秉S兒憤憤不平的說道,對于昨晚的屈辱銘記在心。紫兒聽完這話之后,便開口道:“婉夫人這是以退為進,如今你看王爺對王妃有了嫌隙,就算一同去北行州也不會好好相待的,我們夫人這么做是極好的。”黃兒看到紫兒臉上得意的神色,悻悻的瞪了她一眼,眼底還帶著幾分不甘。原本她才是婉夫人跟前說得上話的人,也不知這紫兒對婉夫人說了什么,竟讓她信了。“紫兒說的沒錯,我不能再輸了。”婉夫人無比清晰的意識到,蕭月妤不是這么好對付的,若是她不能及早的扼殺在萌芽里,日后的日子只怕更加凄慘。昨晚的一切她豈能不恨不怨,她恨不得蕭月妤早早死掉才好,可紫兒的一番話提醒了她,蕭月妤越是囂張跋扈,她越是要善解人意,只要表現(xiàn)得跟她不同,王爺便會發(fā)覺她才是好的,所以一早才會去了王爺那里說了一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