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凜對蕭月妤的態度又恭敬了幾分。他上前自覺地弓了弓身退出了房間,蕭月妤看到屋中沒了別人,轉身便坐在了秦洛徹的對面。看著眼前如此放肆的女人,秦洛徹扶了扶自己的額頭:“說吧,找我究竟何事?”蕭月妤也不愿多繞口舌直奔主題:“剛剛我發現這里的水有問題。”說著便從自己的袖間掏出了剛剛自己所寫的信紙遞于秦洛徹。秦洛徹看了半天,表情略微有些僵硬。良久之后,蕭月妤也感覺到氣氛的凝固,微微側頭問道:“不知王爺對我寫的這些東西有何想法?”秦洛徹蹙眉,眼中略帶疑惑的看向蕭月妤:“我雖然不精通醫術,但也讀過一些醫書,不知王妃所寫的這些又是什么呢?硝酸……”說著便抬手指了指的這紙上的字,眉頭蹙的更緊了些。“……”蕭月妤瞬間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如今這個年代又怎么可能會出現自己信紙上所寫的化學成分,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作出解釋,伸手便將信紙抽了回來。“哈哈,這就是我自創的一些符號,別人都看不懂的,這樣吧,我給你解釋一下。”蕭月妤心虛的蹭了蹭自己的鼻尖。一旁的秦洛徹半信半疑地看著面前的女人。一番解釋之后,秦洛徹也基本明白這其中的緣由,他端起一旁已經涼透的茶水,微微抿了一口,面帶嚴肅轉身看向一旁的天窗:“這件事你還告訴了誰?”蕭月妤也是一臉嚴肅,“我并未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我自知此事牽扯甚廣,所以便直接過來尋你了。”“那就好,如今雖已肯定問題出在水源上,卻也沒有找到問題的根源,所以斷然不可早下結論。”蕭月妤點頭認同,“如今想要找到源頭,還得繼續向前,想來在最靠近水源的村子里定能發現什么。”“如今我聽你所說之意,怕這瘟疫是有人故意而為之,那這么說來,這場病并非瘟疫而是中毒。”蕭月妤盯著手里的信紙:“也不可如此說,瘟疫分為兩種,一般是人為造成的,也有自然形成的。”“能想到此方法的人,怕也是一個用醫高手,借助自然界的東西,稍微添加一些藥物進去,自然也就形成了如今的瘟疫,確實是瘟疫,卻也有人為在內。”“這件事本王已知曉,本王希望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想來王妃是明白的。”“這是自然。”蕭月妤起身收好信紙,微微俯身轉身離開,秦洛徹也并未阻止,此刻的他思緒有些亂,也沒心思與她逗趣解悶。蕭月妤關門的那一刻,眼睛還盯在那幾案上放置的,未曾來得及合上的醫書上。回去的路上,蕭月妤抬起剛剛握在一起的雙手,手心里全是汗水,在原主留下的記憶里,并不知道秦洛徹竟有學醫的愛好,也并未聽說他對醫術有所研究。他只憑借今天剛剛看過的一書,便可過目不忘記下藥材成分,這人怕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