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臉色黑青,才意識到她剛剛說出了什么樣的大逆不道之話。現在的年代又怎能允許自家夫人偷看別的男子,而且還是皇家中人,自己這句話怕是要進豬籠了。“王爺,這是說的哪里話?妾身自然是看的王爺的畫像呀,妾身常常獨守空房,自然要拿王爺的畫像聊以慰藉,想來王爺也是不會介意的。”說著眼中都閃出了淚花,這一副作態還真真映襯了深閨怨婦幾個字。如若不是秦洛徹了解她,還真以為她說的是實情,但也不愿去計較,冷哼一聲,甩開她的手黑著臉向前走去。蕭月妤握著自己泛紅的皓腕,狠狠地在心里記了他一筆,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邊走邊在后面吐槽著,卻不想一個抬頭就撞上了不知何時已經停下的秦洛澈。剛想問他為何停下,環顧四周卻發現這里安靜的有點兒可怕:“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秦洛徹聽到她這般說難得夸贊了一句:“看來你也沒我想的那般蠢。”蕭月妤聽到他說的話也不愿理會。如今雖是深夜,卻也靜得有些離譜,前幾個村落,就算是晚上也有各種病人呻吟叫喊的聲音,如今這個村落也太過安靜了。從他們進入村莊開始,便沒有聽到任何的響動,也并無尸體。蕭月妤與秦洛徹對視一眼,繼續向村中快速趕去。越靠近村莊,陰森之氣愈加重了,不知何時起的霧氣也越來越大,蕭月妤將自己腰間準備好的兩粒藥丸拿出,自己先服一顆,遞給一旁的秦洛徹:“含一顆這個防止中毒,這霧氣中怕也有問題。”秦洛徹接過藥丸毫不猶豫的將他塞到了嘴里,轉身抓住了蕭月妤垂在一旁的玉指:“跟緊了。”蕭月妤看著兩人相握的手,心里突然漏了一拍,這感覺有點奇怪。不過這種情緒并沒有維持很久,因為眼前的景象讓她有些后背發涼。他們趕到了村中,只是這里早已尸橫遍野,村民們各種死狀恐怖之極,再加上如今已是深夜滿城霧氣,著實有些陰森恐怖。蕭月妤自認為膽子不小,可面對這樣的場景,還是有些觸目驚心,握著秦洛徹的手也不由緊了一下。秦洛徹感覺手上的力度,不由放慢了腳步。他們沿著這條道不知走了多久,卻始終未見一個活人,甚至可以說連基本的活物都沒有看見過一只。這樣的場景實在有些奇怪,就算瘟疫爆發也不該是如此的。蕭月妤看到霧氣越來越重,村子也進入盡頭,斷定水源可能就在這附近。既然未找到村民,那么取些水源查看也算沒白跑這一趟。只是不知村中既無人,為何外面會有重兵把守。“水源。”秦洛徹抬頭看向不遠處的位置,蕭月妤也順著他的視線向旁邊看去,但卻并沒有發現什么,除了一團霧氣什么都沒有。“哪里?我為什么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