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許大人還是這兵部的尚書大人,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如今他的權利早就已經沒有了,也就剩下了一副空架子。如今這許家也成了朝廷至上人人喊打的存在,少不得需要巴結送禮,可是如今的朝局一片混亂,又誰能幫得了他呢?個個都是為了自保。如今能夠和他扯上關系的,也只有這許妃娘娘,還有身為著殷王殿下妾侍的許婉婉了。平日里,雖說這殷王殿下已不似從前那般對自己笑臉相迎了,可是也還算客氣。今日不知怎的,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抹無奈之意,只是走近時卻晃而不見了,仿佛剛剛只是自己的心里作用,看錯了。他躬了躬身,余光瞥向一旁那身穿男裝的女子,意外的挑了挑眉。這王妃娘娘雖然鮮少見她,但是在那大婚典禮上,自己也曾一睹她的風采,如今至今難忘,現(xiàn)下看來依然是曾經的模樣。“參見王爺王妃。”蕭月妤一聽到他聲音之后,也調轉回來,低頭看著面前的男子,微不可查的看向一旁的秦洛徹。秦洛徹看著她的眼神,轉而看向底下的人:“沒想到許大人今日來的這么早。”這話既是打招呼,也是向一旁的蕭月妤解釋道。蕭月妤聽到這話,再抬頭看著面前的男子,瞬間便明白這人是誰了,怕就是那深宮內院里囂張跋扈的許妃娘娘的母家。看這年齡,怕是父親吧。只是讓她較為好奇的是,生了這般囂張跋扈的女兒,這許大人卻是個笑面虎,還真有些意外的很。蕭月妤也跟著躬了躬身:“許大人。”“王妃娘娘,客氣了。”這客氣而疏遠的對話。蕭月妤輕嘖一聲,也不在意。倒是許大人回答完之后,又重新看向一旁的秦洛徹,眼神中帶著滿滿的希翼:“王爺,下臣這幾日幾番請王爺出來都未能請過,幾次拜訪也是吃了閉門羹,這次終于能夠有機會見到您了。”“許大人,這是哪里話,你如若有事的話,直接稟明皇上或者太子殿下便可,有些事情本王雖知道,卻也無能為力。”這拒絕的意思依然非常明了,讓一旁的蕭月妤都不由的調了下眉。都是官場之上,向來都是圓滑處世的,可是今日這秦洛徹竟然這般扶許大人的面子。那好歹也是宮里許妃娘娘的父親,根基深厚,不過也是因為秦洛徹這王爺?shù)纳矸荩偌由嫌刑雍突噬系闹С郑匀徊挥每粗媲按笕说哪樕km然她不知道這朝廷的事,卻也明白皇子身份的尊貴。不過這其他人聽到這話只是眼神微微一頓,轉而又是面帶笑容:“這有些事情確實直接找皇上和太子殿下便可,只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依靠殿下能夠從旁協(xié)助的。”“大人的話言重了,我也是無能為力,不過今日是皇上宴請使臣的日子,我們不談國事,只談家事。”說完之后,便向他微微頷首,扶著一旁的蕭月妤向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