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妤輕抿了一口酒,抬頭看著一旁的秦洛徹:“而且我還知道,我和她一樣,也是你這棋盤上的一枚棋子,當初你娶我,只不過就是看中了我身后帶著的東西。”“只是剛娶到手,我便失去了利用的價值,那么自然而然也就成了這棋盤之上久久放置,不愿觸碰的棋子,不過我不在乎!”說著她露出一抹笑意。秦洛徹看在眼里,卻覺得這微笑是那么的諷刺。最后那四個字深深地擊中了他的心臟,不在意,是啊,回想自己做過的一切,任何一個女子,怕是都會成為她現在這個樣子吧。或許更有甚者會傷心,更有甚者都堅持不下去了。這般想著,那剛剛的好心情全部都落空了,他這是第一次感覺到了深深的內疚,只是這內疚只是對一人的,那就是面前的女子。這些年來,自己從未注意過她的感受,如若不是今天聽她這么說,自己都不知面前的女子是怎么樣的想法。“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完了,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蕭月妤之所以給他說這么多,不過是為了讓面前的男子能夠多回答她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至于最后的那個不在意,是要告訴秦洛徹別在意她說的最后幾句廢話。此刻的秦洛徹哪里有工夫去理會面前的女子。他的心情剛剛已經遭到了極度的破壞,可是看著面前這一臉探究的女子,這拒絕的話也不能說出口,干脆低頭看向面前的酒杯。蕭月妤看著他這動作,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趕忙抓起一旁金燦燦的酒壺,便倒在了這酒杯中。一臉討好的笑著:“我接下來的問題,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不過不管怎么樣都不要騙我,可以嗎?”秦洛徹聽到她的話之后,手上的動作便是一僵。雖然他不知道面前的女子會問什么樣的問題,但是聽她這么一說,心便不由的一聲輕響,難道她是要問自己,有沒有一點喜歡她嗎?這么想著,他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向上提了提。可是這笑意還沒有揚的太高,便聽見面的女子問道:“咱們前面的位置我是知道的,那自然是太子點下的,可是這對面的座位和你們一樣的屏風,一定是個皇子,可是這位皇子又是誰呢?”“還有他旁邊坐的那個屏風,明明是棕色木材的屏風,應該是屬于下面的大臣,怎么也會和你們并排坐在臺階上,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蕭月妤對于這個布景,實在是有些耿耿于懷。這古代最是重禮,一會兒自己可是要上臺的,如果中間出了什么亂子,萬一有人和自己說話,連對方是誰都不清楚,那可如何是好?心下想著便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只是完全沒有看到旁邊的人臉上的失落和笑容的僵硬。秦洛徹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來,抬頭認真的看著面前的女子:“這就是你要問的問題。”這就是你拼了性命要問的問題?卻和他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她還真是會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