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講這種污言穢語,袁詩語感覺被惡心到了極點,咬咬牙,她極力平息內心的怒意道:許靖杰,你到底想怎么樣?他把自己當什么了?夜總會里的婊子嗎?還是專供人娛樂的傀儡?許靖杰冷笑一聲,并沒有回答,而是一把將她甩開,然后轉身坐到旁邊寬大的沙發上:紅姐,打電話把方律師給我叫過來!叫他把離婚的相關材料帶過來!離婚?袁詩語瞬間感到身子好像掉到了冰窖里,沒有一處是暖的。新婚第二日便被迫離婚,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話莫過于此。然而這時,蔣海芳卻道:靖杰,這萬萬不可,你可不要忘了,她爸爸手里還著許家的把柄。提到把柄兩個字,許靖杰陰鶩的眸子瞇縫了一下,他平生他最恨的就是有人威脅了,偏偏這個人還要把他的私生女嫁給自己:那難不成你要我跟這個女人生活在一起,成為天底下的大笑話嗎?他許大總裁何時如此窩囊過?新婚之日綠云罩頂,如今還要把這個給自己戴綠帽的女人留在身邊!笑話!簡直就是超級大笑話!蔣海芳犀利的眼神掃視袁詩語一眼,比許靖杰的還要陰森,還要厭惡:只要你不跟她離婚,我隨便你如何處置!反正袁世華要的,只不過是她嫁入許家而已。如此一來,自己并沒有違背諾言!許靖杰轉臉看了過來,退了一步道:這婚就算不離,我也不可能讓踏進許家的大門!來人,把大少奶奶給我請出家門。是!少爺!紅姐中氣實足應聲道。然而不等紅姐前來,袁詩語冷冷一哼:不用你們請,我有手有腳,會自行走出去!說完,她轉過身子便大門朝門口走去。嬌小的背影顯得極為孤單,仿佛被人遺棄到世界另一端的羔羊。是那樣得諷刺與可笑。許靖杰兩眼鶩地注視著她的背影,她,對許家少奶奶的位置就真的這么一屑一顧?要知道外面多少女人削尖腦袋擠破頭,為的就是得到這個位置,而她,卻想也不想就想就把位置給讓了出來。她越是這樣,自己便越不想讓她輕易離開。就在袁詩語要踏出門口的時候,他,忽然道:站住!袁詩語頭也不回:還有事嗎,許先生!許先生?許靖杰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一下:既然你要離開許家,那是不是應該把屬于許家的東西都還給我們?他這是懷疑自己偷盜了嗎?袁詩語怔了一下:你放心,許家的東西我一樣都沒有拿。是嗎?那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袁詩語忙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天!他該不會連這身衣服也要收回去吧!一股難堪之情涌上心頭!果然不出所料,許靖杰一臉傲慢地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些衣服是花許家的錢買的!那么自然就算是許家的東西了。脫!把身上的衣服給我全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