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變得讓我有些陌生。
“我收了。”
終的,我把那張卡從口袋里拿了出來,而蘇懿城看到黑卡的那一刻,臉色又慘白了幾分。
“不行,我不允許。”
他把我手中的卡奪了過去,然后還給了他母親。
“如果不是你早上利用祖母拴住了我,這場鬧劇也不會發(fā)生,母親,放手吧。”
我忘記了蘇懿城是怎么把我拖出蘇氏大門的。
那一路我們都很沉默,黑色的邁巴赫像是裝了兩個馬達一樣,瘋狂的在馬路上奔馳著。
“蘇懿城,你能不能開慢點。”
我被這種高速度震的有些暈,蘇懿城一個油門踩到底,車子剎住了。
“你為什么要收她的錢?我給你的錢還不夠嗎?”
蘇懿城轉頭望向了我,而我在那一刻竟然沒有勇氣回望向他。
車窗外的風景已經(jīng)變了。
這里接近別墅,很安靜,所以蘇懿城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刺耳。
我心里升騰起了一種恐懼,因為面前男人的目光變得異常陌生。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子。
“蘇懿城,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那是怎樣?”
他冷漠的笑了笑,帶著苦澀帶著自嘲,“白夢伊,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說著,他一把將我扯了過去,車座位自動變成平躺式,蘇懿城用力的將我壓在身下。
我看到他眼里燃起瘋狂的火,那樣恐怖。
“蘇懿城……”
我慌了,我叫著他的名字,試圖喚醒他,我覺得他已經(jīng)著魔了。
然而沒用,蘇懿城已經(jīng)瘋了,他好像是在懲罰我一樣,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好受,我疼的要死,他也滿頭的汗。
急促的呼吸聲不斷從耳邊傳來,我終于忍受不住,低聲啜泣。
如果他真的在意我,就應該看到我眼底的失望。
可他好像并沒有看見一樣。
蘇懿城,你這樣子對我,你和王澤宇有什么區(qū)別?
不知過了多久,蘇懿城的情緒才平靜下來,至少將座位重新調整好角度。
他把我的座位仍然放平,又把剛才被他撕掉的裙子蓋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他做這一切,就是為了懲罰我。
他生氣,生我的氣,他抱怨我為什么要收他母親的黑卡,他以為我不愛他?
我的情緒也緩緩平靜了,如同深不見底的潭水,風過無痕,一片死灰。
“那你能告訴我,今天你去哪了?”
在我最惶恐,最不安,被蘇母要挾的時候,被媒體質問扒皮的時候,他蘇懿城不也沒在嗎?
憑什么現(xiàn)在,只能他生氣而我就要淪為他發(fā)泄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