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么?為什么聽著曹子恒說的這些,心理面還是那么忍不住的揪疼著
是她要他放手的,也是她自己選擇離開的,可是真的聽到他,也同樣放棄她,甚至拒絕再聽到她的任何消息的時候,心臟卻是那么疼?
他不再像以前一樣,只要沒有她的消息,就似乎會把整個世界都給反過來……
他不會再像一樣一樣,將她捧在手里,她要什么,他就會給什么……
這個男人,現在果真與她背道而馳了么?
只是同樣,其實洛晨夕也是有點疑問的,疑問曹子恒的身份,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何他似乎每次出去一趟,都能多多少少的帶回一些消息來?
她不是笨蛋,有些消息,南家的人,是不會放出來的,就算媒體得知了,也會被南家人給壓下來的
就好像南裔瑋昏倒的事情,就好像南裔瑋下令,不允許南家的任何一個人找她的事情……
“曹子恒!”
“嗯?”
“我能問問看,你到底是誰么?為何我覺得,你似乎很不簡單?”
“我有什么不簡單的?無非就是一個粗人,一個已經過慣了野生活的鄉村醫生而已,你太敏感了,今天,你也差不多該吃藥了,我去給你弄”
似乎不愿意談太多,也似乎曹子恒不愿意面對洛晨夕的犀利,彎腰拽了一根狗尾巴草,咬在自己的嘴巴里面,然后悠悠晃晃的回了自己住的那幢小土樓
有些人,似乎心理面自然總會有些地方,是不想讓任何人觸碰到的,就好比曹子恒
他對洛晨夕好,不求任何回報,可是自然同樣的,也不代表洛晨夕,能夠全部的走進他心底里面,能將他整個人全部挖空,能知道他全部的秘密?
不簡單?呵,能有多不簡單?無非的,每一個人,也都會有每一個人的秘密,無非也都會有每一個人的生活圈子,只不過就是看你,想不想,愿意不愿意被人走進你的圈子里面而已
等到曹子恒端著給洛晨夕吃的藥,重新的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快一個小時之后了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道,是不是在這個地方呆著的時間太久了,所以學不會戒心了
竟然就這樣,讓自己躺在走廊上的搖椅上,進入了夢想……
看著她熟睡的臉龐,他還真的覺得有點好笑,好像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她不笨,明明其實也一直都很懂得保護自己的,不是么?
將藥碗輕輕的端進屋子里面,保溫放好,然后才又從屋子里面的沙發上,拿了一張薄毯,輕輕的蓋在了她的身上才離開
風吹過,并不冷,并且隱約之間,帶著淡淡的青草香,源遠流長
++++++++++++分割線+++++++++++++
a市的醫院里,此刻躺著一個臉色蒼白到了極點的男子,讓人怎么看,怎么心疼
自然的,似乎也沒有人相信,其實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折磨到如此的地步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