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佛節(jié)每年都會舉行,去年錯過,今年錯過,不是還有來年嗎?
“去吧,在你成婚前,出去走走不是壞事,日后待你進了東宮,成為太子妃后,一舉一動皆要照規(guī)矩來,到時候可就沒有現(xiàn)在自由了。”葉辭柏又道:“府上有我,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可你不是也打算……”
“像你說的,還有來年,我和墨慈與你們不同,身上沒有那么多的拘束,好了,就這么定了,我已經(jīng)派長風(fēng)過去東宮了,你好生準(zhǔn)備一番,明日與太子去普樂鎮(zhèn)。”
葉辭柏難得強硬一把。
葉朝歌抿了抿唇,“哥哥今日好生奇怪,我與衛(wèi)韞可是要離開三日呢。”
三日朝夕相處,唔,一男一女……
葉辭柏猛地一僵,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讓劉嬤嬤跟著!”
葉朝歌:“……”
……
葉辭柏從一甯苑回來,越想越覺得不太好。
跟著想起之前江霖也要去浴佛節(jié)一事,當(dāng)即派人去打探他人在哪,隨之找了過去。
江霖正在樂坊喝酒,所處包廂中,各色美人環(huán)繞,或歌或舞或彈奏,美酒在手,好不快活。
葉辭柏看著這一幕,皺了皺眉頭,“都出去。”
樂聲頓住,美人們看看江霖。
后者換了個舒適的斜躺姿勢,擺擺手,“你們先下去吧。”
待各色美人下去后,包廂中依舊彌漫著刺鼻的脂粉味。
葉辭柏受不了,命人將窗子打開。
冷風(fēng)吹進來,頓時好受了許多。
但仍是掩鼻,坐到距離江霖有些遠(yuǎn)的位置。
“你至于嗎?”江霖好笑道。
葉辭柏皺眉:“難道你聞不到身上的味道比屋子里的味道還要重嗎?”
江霖拎起袍子,左右嗅了嗅,無所謂道:“想來是方才貼在身上,沾上了吧。”
“貼……”葉辭柏咬牙,“青天白日,你跑來此喝花酒,江霖,你真是越來越能耐了啊!”
“打住,這可不是什么花酒,這里也不是花樓,是正兒八經(jīng)的樂坊,還有,你也別露出一副嫌棄的不得了的模樣,不就是脂粉味嗎,瞧你那死樣子。”
“辭柏,我跟你說,你不習(xí)慣也正常,誰讓你從小到大聞到的都是臭男人的味道,不過,這以后就不同了,過了年你便要成親了,在這之前,你最好提前適應(yīng)一下,莫要到時候被嫂夫人以為,你是嫌棄她呢。”
拎起酒盞,江霖漫不經(jīng)心的往嘴里倒去,“這樣吧,在你成親前,我?guī)銇順贩欢嘧邘滋耍憔吐?xí)慣了。”
“我不來。”
“你……朽木!”江霖嫌棄的搖搖頭,“不來樂坊也成,在朝歌妹妹成親前,你多去她的閨房晃晃,也是可以習(xí)慣的。”
當(dāng)即,葉辭柏不樂意了,“你把我妹妹當(dāng)什么了?剛才那些庸脂俗粉?”
“我什么時候把咱妹子當(dāng)做庸脂俗粉了,我是讓你習(xí)慣女人身上的香。”
葉辭柏冷笑,“就這些脂粉味?還是免了,我妹妹和墨兒可沒有這些粗鄙的脂粉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