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晚,以前是我誤會你了,”江笑寧神色復(fù)雜的看著遲晚,這次,是情真意切的和遲晚道歉的:“我為我之前對你做的那些事情,道歉。”她彎下腰,“對不起。”遲晚只是漠然的看著她。她選擇放過江笑寧,只是因為江父江母對江笑寧的好,觸動了她,僅此而已。而且江笑寧雖然蠢了一點,但沒有真正做過太傷害她的事情,前世,遲家敗落,江笑寧雖沒有對遲家伸出援手,但也沒有對遲家落井下石,這就夠了。“你要小心遲欣欣。”江笑寧提到遲欣欣,再也不是從前崇拜和仰慕,而是眼里掠過一道深深的寒光:“她佛面獸心,會對你暗地里使壞,給你捅刀子,你要防著她。”遲晚挑眉,看了江笑寧一眼,沒想到江笑寧還會提醒她,不過也是,經(jīng)過這一遭,江笑寧還認(rèn)不清楚遲欣欣的真面目,那就真是蠢笨如豬。遲凜早知道遲欣欣的本性,所以,聽到江笑寧的話,也沒什么太大反應(yīng)。但江笑寧的話更證實了他的猜想,這次大劇院事件,是遲欣欣一手策劃的。他目光更沉了沉,生硬的臉龐冷得生戾。遲愿卻覺得江笑寧在挑撥離間,遲晚和遲欣欣之間本來就有誤會,她的話,不是加深兩人的矛盾么?“江小姐,晚晚已經(jīng)不再追究你的過錯,但你還要編排欣欣的不是。”遲愿素日的溫潤清冷化為滿面戾色,高挺鼻梁上的痣似乎都暗了下:“你真當(dāng)遲家不會動你么?’“我編排她?”江笑寧就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大的笑話:“遲愿哥,你知道遲欣欣是什么人嗎?”“她就是一朵黑蓮花,裝得溫溫柔柔,與世無爭,可其實心如蛇蝎,壞事做盡!”江笑寧說著,‘哈’了一聲:“不對,她只是愛教唆像我這樣的蠢貨去幫她做壞事,她自己手上還是干干凈凈的呢。”遲愿根本不信她,認(rèn)為她在挑撥,溫冷的面容擠出一抹厭煩:“胡言亂語!”“我是不是胡言亂語,你們之后就知道了。”江笑寧也不想辯解這么多,遲欣欣在外裝得太好,她的三言兩語壞不了遲欣欣的形象。她也沒指望遲愿會信她。畢竟,要是以前有人和她說遲欣欣的壞話,她也是不會相信的。還會去欺負(fù)說遲欣欣壞話的人。“遲晚。”江笑寧看向遲晚,深吸了一口氣:“我會盡快離開京城,不會再回來,你……”她想讓遲晚保重,可又覺得這些話說出來太矯情,有些說不出來,她頓了頓,只落下一句:“一定要小心遲欣欣。”說完這句話,她又對著遲晚,深深彎腰。隨后起身,挺直背脊,拉開房門,大步離開。經(jīng)此一遭,從前不成熟愛胡鬧的江笑寧已經(jīng)徹底消失。……樓下。遲父幫遲母順氣:“好了,老婆,你和晚晚置什么氣?晚晚那成績,我覺得真就是她自己考出來的呢,你這個當(dāng)媽的,怎么懷疑起自己女兒了?”一聽這話,遲母剛散下去的怒火又起來了:“她考出來的?她從小在鄉(xiāng)下長大,能考那么高的分?jǐn)?shù)?你和我開什么玩笑!”【劇透一下,江笑寧還有一重身份,以后會出來幫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