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數(shù)千人,金依蓓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平靜的看著他們。“你們說我聯(lián)合他人給M國投毒,有什么證據(jù)嗎?”她聲音不算大,在巨大的雨聲下幾乎全被湮滅。“還需要什么證據(jù)?”一位高層怒聲道:“你一出現(xiàn),就勾引總統(tǒng),害得總統(tǒng)深陷丑聞,被天下人嘲笑,病毒也出來了,你敢說和你沒關系?!”金依蓓單手執(zhí)傘,聲音清冷:“所以,你們是沒有證據(jù),只是憑借自己的臆想。”“我金依蓓,自認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對不起你們的事情,我和格斯總統(tǒng),也是大嫂和小叔的關系,清清白白。”“總統(tǒng)把你藏在禁地二十年,你一出來就住進總統(tǒng)的房間,有這樣的小叔子和大嫂!說出去也沒有人相信!”金依蓓的目光落在說話之人的身上:“我記得你。”說話之人沒有想到金依蓓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都愣住了。“你出身貧寒,沒有出頭之日,你在總統(tǒng)府攔路,險些被抓起來槍斃。是我出現(xiàn)救了你。”“你當時懇求我,給你一個機會,給你一個出頭的機會。”“我給了你這個機會,而你現(xiàn)在,也確實出了頭。”隨著金依蓓話音落下,那些塵封的記憶,全部浮現(xiàn)在說話之人的腦海里。他想到了曾經,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金依蓓的樣子。面露羞愧,低下了頭。是啊。當初,如果不是金依蓓救了他,他早就被槍斃了,何來今日的風光。只是,時間過去太久太久了,他都忘記了,忘記了自己來時路有多艱難,忘記了自己來時路的貴人。他慚愧的低著頭,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還有你們之中的很多人。”金依蓓掃視全場:“若不是我金依蓓和老總統(tǒng)諫言,你們這輩子都踏入不了M國的官場。”“當然,我說這些話,并不是想讓你們報答我什么,畢竟我?guī)湍銈兊臅r候,也從來沒想過,讓你們報答我。而是我想讓你們永遠記住,你們之中的很多人,能有今天的成就,能夠逆天改命,是因為我金依蓓。”“所以,不管旁人如何說我,但你們這些受過我恩惠的人,都沒資格說我半句,別說我沒有做過,哪怕就是我做了,你們也不配說我半句!”金依蓓的話,說得平靜,伴隨著雨聲,一聲一聲的砸進所有人的心里。她從頭到尾表情都平靜極了,但每個字,都直沖人的靈魂。這一刻,眾人就像是看到了曾經那位優(yōu)秀的、耀眼的世家第一千金。許多曾經受過金依蓓恩惠的人,都低下頭,一時間再也說不出半句話。是的。不管金依蓓是對是錯,他們都沒有資格說他。誠然,如金依蓓所說,要不是她,他們都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不管金依蓓是對是錯,哪怕她真的錯了,他們都沒有資格說她半句。妃泰倫目光沉沉的看著金依蓓,沒想到她如此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