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瑜走出壽禧堂,臉上所有的溫順瞬間都淡了下來,他攏在袖子里的拳頭攥的緊緊的,面上的陰沉仿佛要隨時kanren一樣,他大步流星的朝著清暉園而去,等回了清暉園,便發(fā)現(xiàn)院子里一片昏黑,沒什么人氣,他面沉如水的進了屋子,一時有些茫然絕望。
他是絕對絕對不想去三清山的,可是如今老夫人和上官信似乎已經(jīng)下定了主意,他便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而青蘿的事顯然惹怒了老夫人,可因為他是長子嫡孫,所以他們打算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教育他。
上官瑜咬緊了牙關(guān),憑什么,憑什么一個奴婢的性命也值得他們這樣?!
他是長樂候府的長子嫡孫,不是什么小門小戶的孩子,做這些事又哪里不對了?!
上官瑜越想越氣,只覺得老夫人老眼昏花,不僅開始寵愛上官清月,連帶著對他對上官若蘭都越發(fā)苛刻了,上官瑜在心底罵了一句老虔婆,卻仍然沒有破解這件事的方法,當(dāng)下氣的砸了幾個茶杯。
略略一坐,上官瑜打算去找上官若蘭,知書和狼毫沒了,他身邊沒有可用之人,唯一能用的就是這個姐姐了。
等上官瑜找到上官若蘭的時候,上官若蘭已經(jīng)知道了老夫人要帶上官瑜去三清山上課的事,見上官瑜面色陰沉的進來,上官若蘭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去白鹿書院嗎?怎么就要去三清山了?白鹿書院都是世家子弟,你去三清山一個人做什么?祖母怎么忽然做了這樣的決定?”
上官瑜本來心底就窩火,一聽這話更是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只語氣生硬的道,“姐姐,你立刻派人去一趟家廟,讓人告訴母親祖母和父親要把我送走了,讓母親想個法子。”
上官若蘭眉頭一皺,“母親如今自身難保,她怎么想法子?”
上官瑜一聽這話,更是忍不住喝到,“可是我一走,你和母親留在這里又有什么用?而且祖母要讓我在三清山待兩年,你可明白?兩年!兩年之后回來這京城誰還記得我?或者……或者你去求求祖母和父親……”
上官若蘭一聽這話便明白了上官瑜的意思,她卻忽而冷笑道,“弟弟,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犯了錯,你的小廝狼毫被送出侯府了已經(jīng),你自己的錯,自己不承擔(dān),現(xiàn)在要母親和我為你求情,母親在家廟是去反省的,這時候如何插手府里的事?而我如今剛受了罰,我又要如何為你求情?”
上官瑜和上官若蘭劍拔弩張,上官瑜也看明白上官若蘭不會為了自己犯險,而在上官若蘭眼底,上官瑜也不過是自私自利,她當(dāng)然不會這時候犯傻,想了想,上官若蘭到底緩了一下語氣道,“你才十三歲罷了,兩年之后也才十五歲,這兩年,權(quán)當(dāng)修身養(yǎng)性了,跟著祖母,也不會虧待你,祖母他們?nèi)绱藳Q斷,正是表明了對你還有感情,你何不趁機多討好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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