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是受了什么刺激了?那天的事也就算了,總也算是事出有因吧。但今天這好好的,她什么都沒有做,男人就這樣了?榮子姻納悶地看著男人。“老公,萬一那人帶來了父親的消息,我自然是要......”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男人生硬地打斷了。“不準。”“我說了,你一時一刻都不準離開我身邊。”榮子姻看著男人凌厲的眸子,忍不住辯解了幾句。“老公,我去之前一定會確認好。”“也會跟你商量的......”“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陸流澤再次打斷了她的話,臉色很是冷峻的繼續道。“以后父親的事都交給我,我會救他回來。”“姻姻你只要呆在家里等消息就行。”榮子姻抽了抽嘴角。“你不是說讓我每時每刻都跟著你!?怎么又待家里了?”聞言陸流澤哼了一聲。走到床前,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那雙黃琥珀色的眸子里滿是霸道和執拗。“你是我的,我的女人!”“跟不跟的我說了算。”“你?!”榮子姻覺得這男人真是不可理喻。“陸流澤,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點道理都不講了?”“以前你可不這樣!”“你不是說過,我做什么都支持我嗎?”“你變了!”陸流澤就那么看著她說完,湊近她從從容容地說了一句。“現在老公膽子小,禁不起嚇。就想這樣平平淡淡地愛你——”說著,就把唇壓在了她的唇上。兩人肆纏了一會兒,直到兩人都喘著氣倒在床上。榮子姻突然就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她也知道,榮歸里出事后,陸流澤一直都在不遺余力的尋找著。人力、物力、財力,一樣也沒有落下,全都是大力支持。但現在突然就不讓她參與救助榮歸里的事了。這讓她無法接受。那可是她爹,更是她這個做女兒的義不容辭的責任。她怎么能安安心心地呆在后院,把事情交給別人呢?她也知道陸流澤擔心她的安全。但真的危險了,她躲起來也躲不過,總要去面對,去解決。這么簡單的道理這男人不會不懂。怎么現在就這么固執了?這么想著,她覺得有點委屈,不由地抽抽搭搭地哭起來。“陸流澤,你不講武德。”“你不講人權!”“你討厭!”她這一委屈,陸流澤倒勾著唇笑了。他看書上說,生氣的女人最不好哄,而哭的女人卻正好相反。他側起身子,像母雞啄食兒,一下一下地,把榮子姻臉頰上的淚都銜在嘴里。直到榮子姻破涕為笑,推著他一個勁兒地嚷嚷著。“討厭,眼淚你也吃。”陸流澤呵呵笑著,又啄了啄她的眼。“姻姻的口水我吃得,眼淚怎么吃不得了。”“討厭!”“你不是說老公不講武德嗎?照理說吃了你整個也不過分。”“呀,陸流澤,你是禽獸嗎?”“老婆大人允許,我不做人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