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這個葉允兒一直沒有放棄打探他的消息。這幾年里,更是時不時地寄東西到機構。出嫁后的哪一年居然把電話轉到了他的手機上。問他還記不記得她云云。他陸流澤是什么人?過去就算沒有榮子姻,就算他沒有過敏癥,葉允兒這種女人他也不曾多瞧一眼。何況是現在!!原本他想著時間長了,葉允兒應該不會再騷擾他,但沒有想到她居然插手榮歸里的事。是可忍孰不可忍!這次,他一定要讓這個瘋女人知道他陸流澤護著的人絕不是她能碰的。就算他是Z國公主也不行!!——這個遠嫁的公主,在他眼里連一根雞毛也算不上!“現在有藥,再說有無影兩人在,之前的事情不會發生。”說著話,他伸手摸了摸內袋的那塊阻隔藥,心里就是一暖。他想小女人了。兩人已經分開了22小時又7分十三秒,他看了一眼腕上了表,心里默默計算著。所有人都知道他愛重榮子姻,捧她在心尖,視她如珠如寶。贊嘆他是個絕世情種,羨慕榮子姻有好命。但無人知道,榮子姻于他,是救命的空氣,是靈魂的歸屬。沒有她,他甚至連個男人也不是。財富權勢,與他早已是飛灰。因為有她,這一切才有了意義。所以他可以為她生,為他死,為她做任何事情。這趟出來,他是一定要有個結果的!見賀之謙又要說什么,他及時揮手打斷了。“去準備吧,弄清楚莊園那邊還有德朗的情況。”“是,爺。”德家是F國最悠久的貴族,祖祖輩輩都在F國的政壇中央打轉,其勢力即便是陸流澤也不敢小覷。而德朗本人是F國總統的同胞弟弟,也是葉允兒所嫁的人。按照常理,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放任葉允兒不管。再怎么說,德家的貴族面子是不可能不要的。有句話說得好,知彼知己百戰百勝。說不定他可以用這個德朗來控制葉允兒。兩個小時后,陸流澤看著面前的一份資料陷入了沉思。怪不得這葉允兒敢約他去私屬的莊園會面,原來這德朗根本不在F國,而是去了Andaer。Andaer是F國的附屬國,德朗的總統哥哥同時也是安國的大公。德朗去安國,是公事,一時半刻還回轉不了。“爺,我看這事還是從長計議吧。”“這個女人這么陰險,怕是有什么不好的籌算,萬一…”賀之謙話說一半,遲遲疑疑地又停下了。陸流澤翻看著資料,沒抬頭也知道賀之謙臉上的表情不輕松。他瞇了瞇眼,淡淡道:“萬一什么?”賀之謙撓了撓頭皮,把一份粉色的信箋放在陸流澤面前。“爺,這是剛剛收到的。”陸流澤一看這東西,條件反射地就把身子往后退。“拿走,拿走!”賀之謙忙把信箋收起來,退后了幾步。“爺,姓葉的女人說,想知道榮先生的事,就叫您一定赴宴。”聞言陸流澤的瞳孔縮了縮。他冷笑一聲,抬眸看向賀之謙。“之謙,你還覺得我能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