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周圍似乎都靜了一靜,顯然已經(jīng)有不少人早就關(guān)注這里的異常了。不過這金花里餐廳一向是什么人都有,什么事也發(fā)生過,經(jīng)常來這里的人倒也沒有什么害怕的。反而都豎起耳朵看起了八卦。而老恒的臉色顯然也不好看。他抹了抹額角,聲音里就帶上了幾分不自信。“陸爺,這次的事情確實(shí)是我家二少爺?shù)牟皇恰!薄翱扇缃穸贍敶蠡樵诩矗诹搜劬χ慌掠袚p顏面。”“不如換一個(gè)......”不等他把話說完,便被陸流澤打斷了。“恒管家,此事沒有回轉(zhuǎn)余地。”“你要是做不了主,我倒也不著急。”“就請恒管家將人先帶回去,該大婚大婚,等楚夜想清楚了,把眼珠給我送回來就行。”沒等老恒開口,一旁的楚寒就冷笑起來。“姓陸的,你不要以為我殺不了你。”說話間,他的手上不知何時(shí)出現(xiàn)了一把刀子,正閃著寒光。“我大哥忌憚你,不代表我也怕你。”“挖我眼珠?你也要有命拿。”說著,他手持著尖刀猛地向陸流澤撲過來。人群發(fā)出一聲聲驚叫。但陸流澤就像是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般紋絲不動。就在那刀子猛沖過來之時(shí),楚寒卻突然站住了。不,確切地說是他被老恒從后面拽住了。老恒猛地一拉,將楚寒往后甩去,順勢將他手里的刀子奪了下來。隨即他再度躬下了身子,語氣也更加謙卑。“陸爺,老恒代我家先生向您賠罪,您提的要求我記下了。”“這就帶二少爺回去安排。”陸流澤冷笑一聲。“我怎么看你們家老二好像不愿意回去呢?”“或者,他是想留一條命賠罪?”“——若是這樣的話,恒管家覺得我陸某人可受的起?”老恒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臉色比死了媽還難看。“陸爺,您自然受的起,可楚家怕是受不起。”“我這就把他弄走。”說完,他向楚寒身邊走去。沒想到楚寒突然大聲喊了一句。“姓陸的,你敢不敢和我賭一場?”“要是我贏了,你也要向我賠罪!”“呵。”陸流澤淡笑一聲。“有些人還真是膽大啊。恒管家以為呢?”老恒來不及答話,趕緊把楚寒扯到一邊兒說話。“二爺,你收手吧!”“再這樣下去,先生也保不了你的命了。”“趁著陸爺還不知道您的心思,趕緊......”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楚寒推到一旁。“你給我滾開......”這會子楚寒已經(jīng)癲了一半了,根本聽不進(jìn)任何人的話。他很不服氣。他想著應(yīng)該是陸家在別的方面對他大哥楚夜施加了壓力,或者是給足了什么利益,迫使他大哥放棄了復(fù)仇的想法。如果是以前,這陸流澤不殺也就不殺了,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就算是他大哥的命令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