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你把這一切都告訴我,將來你有什么想要我們幫助的,盡管提。”白卿卿開口道,和她做朋友,她絕不是一個只知道索取不知道貢獻的人。“卿卿神女客氣,不過都是一些小事而已,若說有什么想做的,那就是希望你們將來有空,帶著神女一起來看看我。”特木爾憨憨的說。“如果我能恢復(fù)記憶找到傲安,一定會把一切都轉(zhuǎn)告給她的。”白卿卿直接答應(yīng)下來。掛斷電話,崔以云坐在旁邊,努力的消化著白卿卿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整整二十分鐘,崔以云消化后開口道:“卿卿,既然我們現(xiàn)在知道沈瓊不是一個好人,為什么不馬上告訴戰(zhàn)先生?”“因為還差證據(jù)。”白卿卿抿了一口咖啡說道。特木爾說的那些話她信,可是若是用來去說服戰(zhàn)先生,依照白卿卿對戰(zhàn)先生的了解,他不會相信特木爾手下的話,畢竟他們積怨已深。“這么多年過去了,能去哪里找證據(jù)?那豈不是要放任沈瓊這個兇手逍遙法外?”崔以云苦惱的問。“當(dāng)然不行,雖然我和段杜蘇不認識,但我和安安的關(guān)系不錯,他是安安的爸爸,死的那么冤枉,我自然是要為他討回公道的。”白卿卿說著說著,眼睛瞇起來,她擁有著漂亮的杏眼,瞇起來的時候像是一只狡黠的狐貍。“以云,你說說,沈開霽怎么那么快就知道了沈瓊的下落呢?”白卿卿話題一轉(zhuǎn)說道。“應(yīng)該是有人告訴他的,一下子派過去十個人,很明顯是有充足的把握確定沈瓊就在京都。”崔以云肯定的說道。“整個京都,知道沈瓊和沈開霽關(guān)系的,只有三個人,我,戰(zhàn)先生,還有沈瓊自己。”白卿卿一個一個盤算過來。“肯定不是戰(zhàn)先生和你,那就是沈瓊自己?可她為什么要把自己的行蹤告訴沈開霽?難不成是受虐嗎?”“她費勁千辛萬苦才出來的,肯定不想回去,她估計又想了什么法子對付我吧。”白卿卿喃喃道。“卿卿,真是為你擔(dān)心,索性現(xiàn)在白珠是不可能再來煩你了。”崔以云安慰道。“嗯,放心吧,我都會解決的。”白卿卿露出一個笑容說道。她們坐在落地窗前,外面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白卿卿隨意看向窗外,在她看到那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影后,笑容瞬間從臉上消失。“以云,那個人,不是你的男朋友嗎?”白卿卿詢問道,為什么那個男人正和另外一個女人在逛街,而且那個女人貌似是那天將她們關(guān)進警局的房流麗!崔以云看到那身影,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不可能啊,你一定是看錯了,嘉木在公司呢,怎么可能陪一個女人逛街啊!”崔以云慌里慌張的說道,因為害怕她握住咖啡杯的手都在抖。“是嗎?”白卿卿直接起身朝著外面走去,她不允許有任何人欺負她的朋友。“卿卿,我們不要過去!”崔以云在白卿卿的身后喊道,她是真的后悔了,早知道今天就不該和白卿卿一起來喝咖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