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帝氏有一個重要會議,帝九梟必須要出席,然而等他回來,公寓哪還有小女人的身影,就連行李都收拾的干凈。
帝九梟輕笑,心里卻很不是滋味。
這時,手機一聲震動,是慕雪染發(fā)來的短信,只有兩個字:“謝謝”。
一如當(dāng)年在大院拐角處遇見她時,清冷,毫無波瀾。
………
另一邊,慕雪染就近找了家酒店,她自認為從御景灣出來,算是跟帝九梟劃清了界限,不知道昨天跟他說的事,他還會不會幫忙。
不管怎么樣,如今波爾克出現(xiàn)在京都,她還是小心為好。
…
f國皇宮。
“你說什么?”西烈面色有些陰沉。
波爾克低聲道:“是屬下失責(zé)。”
“找!翻遍京都也要把人給我?guī)Щ貋怼!?/p>
說完,西烈掛斷了電話,大掌逐漸用力,仿佛要把手機捏碎。
當(dāng)初,他設(shè)局將慕雪染悄悄帶回來,找了最權(quán)威的心理學(xué)醫(yī)生對她進行催眠,企圖篡改她的記憶。
但慕雪染的意志力太堅定。
無奈之下,他只能聽從醫(yī)生的建議給她服用小劑量能擾亂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藥物。
結(jié)果,卻導(dǎo)致了她失憶,不僅忘了帝九梟,也忘了他,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他半真半假跟她講了關(guān)于她的過去,把人留在自己身邊四年。
他以為只要相處久了,她就會對產(chǎn)生感情,然而,即使沒有帝九梟,她也只是把他當(dāng)做自己的師兄。
她拒絕與他親近,仿佛她在他們兩人之間立了一道無形的屏障,無論他怎么軟磨硬泡,那道屏障始終完好無損。
如今她趁他不在皇宮,一人飛回京都。
在得知她去京都時,他下意識反應(yīng)是她都記起來了?
待波爾克向他匯報了她的行蹤,沒有去東城,也沒有回家,他才稍稍放下心來。
但是她熟悉的人都在京都,帝九梟也在,不難保證他們不會遇見。
想到這兒,西烈眼底閃過一抹冷色,他要親自去一趟京都,把人帶回來。
……
翌日,項東給帝九梟發(fā)了一份郵件。
五年前,段心語被人從非洲突尼斯牧場帶走,為首的,正是西烈的心腹,波爾克。
段心語住在王宮東邊的小閣樓,一年之間極少露面。
郵件上有一張照片,上面的女人有一張和慕雪染一模一樣的臉,只是身材沒有慕雪染嬌小。
照片上有日期,2016年8月15日。
那時候的慕雪染還挺著個大肚子,所以照片上的女人不可能是他的慕慕。
唯一可能就是,那個人是段心語。
西烈果然是好算計,只不過找來的冒牌貨演技太差。
帝九梟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冷嘲,有些嗜血。
這時,聞凇進來匯報道:“bss,我查到夫人住的酒店了。”
“嗯,派人盯著,別被發(fā)現(xiàn)。”帝九梟淡聲道。
“bss,我發(fā)現(xiàn)還有一方勢力也在調(diào)查夫人的行蹤。”
帝九梟抬眸,問道:“查出來是誰了?”
“沒有。”
聞言,帝九梟面色微冷,看來對方來頭不小。
“繼續(xù)查,多派幾個人,要確保夫人的安全。”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