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趙管家疑惑的問:“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盛螢落笑著搖頭:“沒有,沒什么事兒。
”
現在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啟微微了,簡單吃了飯之后,盛螢落決定偷偷進一趟啟微微的臥室,她直覺是啟微微拿走了自己的剪刀,如果能在她的房間里搜到剪刀的話,那么幾乎就能證明了婚紗的事情是誰搞的鬼了。
再上樓,她仔細觀察了樓道里沒什么人,才一溜煙進了啟微微的臥室,打開床頭燈,她先是掃視了一遍,看向了她臥室內的書桌。
而就在此時,尉家的雕花大門緩緩打開,啟微微坐在車內正跟尉凡裂聊著天,卻看到自己臥室的燈是亮著的,她立馬提高了警覺,一下車就借口不舒服迅速往樓上跑去。
昏黃的燈光下,盛螢落幾乎翻遍了所有的抽屜,最終,在一個暗格里面找到了那把剪刀。
“果然啊,果然是她!”
“盛螢落!”
就在盛螢落拿著那把剪刀看的時候,啟微微沖了進來:“你為什么在我的房間?”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
盛螢落拿著剪刀走過去:“你說,我的剪刀為什么會在你的房間?你對我的婚紗做了什么?”
“你瞎說什么!”
啟微微作勢就要將剪刀搶走,盛螢落卻忽然躲開:“是我瞎說嗎?你一直都想張曉雪穿上你做的婚紗,所以前兩天你去我的工作室拿剪刀,就是想要在婚紗上做手腳,但是被我發現了,所以你假意說是剪塊布料,后面你又趁我不注意溜了進去,弄壞了婚紗,要不然你做的婚紗怎么那么容易就送出去了?”
盛螢落說的有理有據,啟微微原本緊張的神情舒展開,笑意蔓延:“對,你說的很有道理,一點都沒錯,事實就跟你猜測中的一樣,我就是希望張曉雪穿上我設計的婚紗,所以對你的婚紗做了手腳,那又如何呢?”
啟微微一副做了壞事還很有理的模樣,優雅的走到一旁的沙發前坐下,笑容一如既往的清冷而陌生。
“盛螢落,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不過是凡裂包養的女人罷了,有什么資格跟我比?你以為凡裂心里會有你嗎?一個玩物而已,他玩夠了,自然會把你趕出去!”
啟微微越說越傲嬌:“而我就不一樣了,我是他的親人,這輩子哪怕我是一個吃軟飯的,他也不會對我怎樣,更會對我十分的尊敬!”
盛螢落又難以避免的想起了周年慶上尉凡裂說的話,是啊,他不過把自己當成是一個玩物,百日契約過后,她還算什么?
盛螢落忍不住的苦笑:“是啊,說的沒錯!”
在尉凡裂心里,她和啟微微的地位是沒法相提并論的,她看著手里所謂的證據,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