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徐煜泰抱著陳晨窩在被窩里看電影，這是他們每天一起相處的美好小時光。
從以前的工作時間八九個小時在一起，到現在除了了那八九個小時都在一起，徐煜泰反而覺得時間少了。
陳晨突然問徐煜泰道：“你上學的時候談過戀愛嗎？”
“沒有。”
徐煜泰正在專心看電影，這種送命題都沒有激起他的求生欲。
陳晨從他懷里直起身來，看著他的側臉問道：“真的沒有？你說吧！我又不會生氣。”
“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想多了解你一點嘛！”
徐煜泰認真想了想，“假裝的算不算？就是Sandra。”
Sandra是法國公司那邊的商品部主管，也是徐煜泰的大學同校，出差的時候陳晨見過一面，徐煜泰得到的內部消息都是從她那里來的。
“哦，所以她說是你前任。”
“我大學的時候參加過一個社團活動，一個月速配情侶，隨機抽的搭檔，事先都不認識，看看一個月后真的交往的能有多少。”
“那你們后來怎么樣啦？”
“就堅持了一周，我覺得太尷尬就直接放棄了，可能到現在他們都覺得我是gye。”
陳晨泯著嘴笑了一氣。
“那七天都干嘛啦？”
“都已經十年過去了，我哪還記得。平時要上課，大概就是下課一起在學校吃過幾次飯，看過一次電影，真沒別的。”
“沒了？”
徐煜泰無所謂攤手道：“沒了，還能有什么。”
陳晨若有所思地緩緩收了所有表情，繼續看電視。
徐煜泰眼球一轉，反復一琢磨，清清嗓子又開口道：“嗯哼～我想起來了，還擁抱接吻，反正男女朋友之間的事我們都試過。”
“哦。”
陳晨繼續看電視。
“哦？你就哦？”
陳晨被他嚇了一下，眼睛連續眨巴了幾下，滿眼無辜道：“大學生談戀愛很正常啊！更何況你還在巴黎，戀愛的城市，已經算是很晚熟了。”
徐煜泰拿她沒辦法，編出多過分的事她都不在乎，他也無力深究了。
他拉了拉被邊安穩靠在枕上，“那你談過沒有？”
“沒啊！我那時候除了上課，很少待在學校里，估計同學對我這個人都沒什么印象。”
陳晨不禁想起白天見王皓民一眼就認出她來，心里還是激起漣漪。
大學時她要勤工儉學，承擔學費，還要養活自己，除了上課時間她都在外面做兼職工作，極少參加集體活動，很多男生四年她都沒說過話，要不是因為王皓民是班長，她可能也記不得了。
徐煜泰垂眸看著陳晨的棕瞳上，走馬燈似的倒映著電視屏幕變換的畫面，瞳仁卻一動不動，手食指無力的摳著拇指指甲邊的角質邊。
“想什么呢？”
陳晨習慣地搖了搖頭，想了想卻又開口道：“其實有那么一段回憶還挺美好的。”
徐煜泰看著電視里的內容，大抵猜到了一些。
“你會遺憾么？”
“我沒什么遺憾的，可能我這個人天生冷血，你也看到了。”
徐煜泰環著她，任身體的重力自然倒下來，緊緊貼著她。
“你就是座冰山，我也要把你暖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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